尾腹皮肤过于娇嫩,伏衫怕伤到她,涂药的动作越发小心。
本以?为这下总算万无?一失,谁曾想动作越轻,小龙的反应越厉害,仿佛一根紧绷的弦,随时都可能彻底崩溃。
“姐姐……要不还是别涂了吧?”
金碧容沙哑着嗓子告饶,虽然先前不是没有被伏衫碰过尾巴,但从没有一次像这般敏感。
不安的情愫在体内蔓延,烧得每一寸皮肤灼热难耐。金碧容不敢松懈,害怕稍微一动就酿成大祸。
“你身体怎一直在抖?”伏衫顿住,不知是不是错觉,总感觉今天的小龙浑身都散发着狗肉的气息。
金碧容哪肯实话实说,嘴硬道:“没、没事,就是觉得涂得差不多了,药效立竿见影,也?没必要再继续试验。”
口中?说着没事,实际上连气息都开始紊乱,两只眼睛像在水里泡过一样,水润晶莹充满迷情。
伏衫看着手里涂到八成的药膏,拒绝了小龙的提议:“不可,要整个涂完看看效果,否则万一药膏有问题,会让你陷入危险。你是不是身体抱恙?要不我加快一些,尽早将药膏涂完?”
金碧容想着长?痛不如?短痛,咬咬牙应下来,然而很快她就后悔了这个决定。
本来身体就在时刻紧绷,能勉强忍耐已是极限,又怎能承受更加激烈的折磨。
这不是短痛,反而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压抑已久的情愫就此绽放,宛如?一朵极速盛开的火莲,携带着丝丝灼意沁入血肉,引得肌骨一片震颤。
强烈的不安与无?措占据心头,金碧容不自觉地想要抓住什?么,可周围一片空荡,根本寻不到合适的凭依,只能紧紧攥住单薄的被单,将惊惶倾注在绵软之中?。
她的呼吸越来越沉,气声愈发紊乱,待残火余韵缓缓退却时,整个人像是被抽干力气一般,四肢软绵绵的。
伏衫注意到她的异样,整个人都愣住。
“你……”
下意识要说,可又觉得要给小龙留些颜面,把剩下的话生生咽下。
但金碧容又不傻,仅从伏衫犹疑的语气便猜到未尽之言,将头埋在凌乱的枕头里不肯抬起。
“我、没事。”
“好。”
伏衫没再问,见尾巴已经涂完,且一切如?常,便贴心地将掀起的裙摆放下:“药液功效应该没问题,龙角还要我帮忙涂吗?”
金碧容摇摇头,不敢啃声。
“那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
伏衫将药液放在床头柜上,然后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直到门咔嚓一声关上,金碧容才像失去?一切力气和手段的咸鱼,无?助地翻了个身。
“我、我竟然在姐姐面前……”
一股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金碧容望着天花板开始发呆,倒不是冷静心态好,而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现实,大脑直接停摆。
事到如?今,她忽然觉得双修也?没那么不可接受了。
毕竟再怎么羞耻,还能比得过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