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觉得,确实有很多‘蛇’。”
……
包间里突然沉默了一秒。所有人发出破功的低笑。
“是谁?告诉我,tell~”尤利尔卷起贺卡当话筒,递到安娜嘴边。
安娜一边笑一边比划,“如果你想要的话,有这~么厚的名单。你想要吗?”
“那算了,我要它干啥。”尤利尔摆摆手,“我要我的大蛋糕~”
“这是我们自己的~”
姐姐们的反应其实带有一点暗讽。源于之前…不记得哪一年。
马德里大师赛官方为球员庆祝生日,他们给布朗定制了一个半人高的双层大蛋糕,还有焰火,而给几位女球员的蛋糕只有两个巴掌那么大,插着蜡烛。其中不乏有着大满贯头衔的明星女选手。
这并非嫌弃蛋糕小,而是男女球员之间的区别对待,虽然也有对本国籍球员的照顾,但…这种事说不清楚。到现在为止也只有四大满贯是男女球员同酬的。
这件丑闻后马德里赛方的措施是:取消了为球员庆生的环节,以后无论谁,什么都得不到。
所以其实,“网球运动员”对球员们来说也是份没那么“贵族”的职业。
他们会私下抱怨、发牢骚,想要赞助,想要钱。聊聊同事和赛事的八卦,吐槽一下巡回赛遭遇到的不平等待遇,对肤色、国籍、性别……
从奥运村的餐厅离开已经有点晚了,幸村还是被许多人认出来,签名和换p。
他赶在十点前到家,敲了下诺亚的房间门,“我回来了哦。”
门几秒后打开,诺亚观察了幸村一阵,点头,“快睡吧。”
“我好像有点太放松,但是想到布莱尔,又会有点紧张。”幸村靠在门框上,脑袋抵着手背。
“到决赛前再紧张。”诺亚说,“明天还是亨利。”
幸村抱了诺亚一下,松手,比“ok”的手势,“去洗澡了。”
“嗯。”诺亚抿起嘴笑,“身上香水味很浓。”
“……”幸村脚步快了些。
等幸村打满五轮,到决赛的时候,他反而没紧张。半决赛阿卡修斯把他的手感打热了。
上次一味地追求在相持中赢过史密斯,反而“入套”。这次诺亚想由史密斯的发球入手,对他的发球局再多一些进攻意图。
幸村很重视这次交锋。自从第一轮后,他除了休息养神,就是为比赛做准备。
国内来的记者有点烦,提的问题水平不高,分散他的注意力。
比如,你觉得自己这次能拿金牌吗?
幸村一向的习惯是比赛结束前,不能想这个。不然越想要,比赛的时候心态会出问题。但是记者就喜欢预设。
再比如,在法网很遗憾您输给了布莱尔·史密斯,没能夺冠,请问这次有信心战胜他吗?
哪壶不开提哪壶。好不容易忘掉那次输球的记忆,又被唤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