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不可以对帝君大人不敬哦,怎么可以在人前喊帝君大人的名讳,我们在心底自己叫就可以了。”
知晌松开双手,走几步坐在了石凳上。
而摩拉克斯心底还未一暖,就被知晌的后半句话哽住了。
“当然是如实说喽,我说这是一个叫钟离的人给我的,不不不,不能把你的名字说给帝君大人,那就……有缘人送给我的?”
知晌有问必答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摩拉克斯对这个过于活泼的知晌有些招架不来,他见到的知晌从来都不是这样的,还记得他刚来归离集时也才二十出头,正是爱玩活泼的年纪,却每日担惊受怕小心翼翼的样子。
是他的问题吗?
摩拉克斯自己问自己,可知晌在福平他们面前也是靠谱居多,偶尔有些小脾气。
“钟离我好渴啊,你昨天晚上都没给在我床头放水杯。”
知晌撒娇道。
摩拉克斯宠溺的笑了笑,走去拿水。
实则是去看看知晌所说的这所谓的钟离到底长什么样子。
……
摩拉克斯摸了摸自己的脸,好像和自己长的一模一样啊。
……钟离和自己长得一样?开什么玩笑啊?
摩拉克斯将其归结为知晌梦境的凌乱与无厘头,毕竟这是梦啊。
那知晌刚才说的那些话又是否是真的呢?
摩拉克斯还没想通,周围的环境就慢慢的破碎开来。那是做梦的人要醒来的前兆,摩拉克斯只能遗憾的离开。
与此同时,知晌睁开了眼睛。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梦果然不讲逻辑吗?摩拉克斯不就是钟离吗?我去和帝君大人说是几千年后的他给的?别太搞笑啊,谁听了都感觉离谱。”
知晌忍不住将头塞进被子里,气急败坏的说道。
还有,我是会说那些……话的人吗?知晌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最终知晌把这个无厘头的梦归为“春天梦”的一种,梦到梦想中的相处方式什么的,真的太难为情了吧。
知晌回想着,忍不住勾起嘴角。
下一秒,一阵敲门声将他勾起的嘴角压平了。
所有的幻想一瞬间龟裂破碎成渣子,噩梦来的这么快吗?
又一声敲门声响起,如催命符一般敲在了知晌的心尖上。
“请……咳咳,请进。”
知晌咽了口唾沫将有些不适的嗓子湿润。
门被打开了,一身低调的居家气质长袍的摩拉克斯步履稳健的走进,一杯温水递到知晌的面前。
“睡的如何?喝杯温水吧。”
带着晨间特有的沙哑声音响起,和梦里的声音很像。
知晌觉得这个早晨很魔幻,为什么在帝君身上看到了爹系和少年感两个词语啊?果然是还没睡醒吗?刚才自己是又翻了个身睡着了吗,知晌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