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莹似玉,又像百年难见的圆润珍珠。
李子越长了张不带女相却格外漂亮的脸,生的是含情桃花眼,眉宇间却自带浅淡的疏远与清冷。
他习惯性控制自己的眼泪和因情绪起伏而压抑的喘息,些许红晕落在脸侧,殊不知这样更给他添了份想让人将其玩坏的脆弱。
张敛借着黑暗看了他许久,另一只手扣住李子越的手腕,将他掌心贴在自己唇边,安抚似地亲。
逐渐升起的热度驱散了李子越心中的那份彷徨与慌乱,取而代之的是情迷意乱。
眼中还是含着一汪清泉,只是深处藏了一点别样的情愫。
“李子越,”张敛吻上他的喉结,要李子越心愈乱。
他温暖的指腹在李子越耳后摩擦,声调轻柔:“你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他不让他再说伤害自己的话,便又含住身下人唇,将李子越习惯的自我诋毁都推回去。
他压着、囚着,又爱着,要把那些冬日留下来的寒都给热化成一弯春水。
要把那点泪结成的圆珠打磨成小巧的月牙。
“哥。”张敛沙哑着声音,嘴微张,露出两颗尖牙,将李子越最脆弱的后颈咬住。
李子越闷哼了声,忍不住想躲,却不知何时他的所有退路已经被张敛封死。
明明只是一天半没见,张敛却觉得好似过了很久。
明明八年都等过来了,怎么见面之后觉得时间又慢了。
他一声接一声喊他。
“哥。”
却又将李子越的回应吃下去。
张敛早摸清楚李子越哪里敏感,之前还是小心试探,如今已是轻车熟路。
是他牵引着他,是他撩拨着他。
张敛咬住李子越还留有咬痕的锁骨,一点刺痛化作令人浑身酥麻的电流。
“哥,”他却求着李子越,“你疼疼我。”
张敛再往下,脸贴在李子越由白皙转粉红的后颈,吮着他柔软的耳垂,又求他:“哥。你抱着我。”
“我冷。”
李子越已经迷糊到快失去意识,一只手被张敛松了禁锢,他迫切想在意识海洋中抓到一块可以支撑他漂浮的木板。
他轻轻拍着张敛后背,将猎人错认为是需要自己小心呵护的宠物。
张敛将他濡湿的发绕在指尖,合眼再亲。
他的每一句索求都会得到行为的回应,每一次动作都将白煜那句话带来的影响从李子越情绪中消散。
李子越太需要有人依赖他。
太需要有人向他请求。
哪怕只是一件很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