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原因是血液污染和排斥等风险不好解决,风险不小,技术也不成熟,还有就是效果好像也不大理想,中间发现的问题很多。
另外一个原因就是契合的个体,并不好找。
这个办法,相对于畸变人发展起来的生物科技,是一种很落后的技术,没有发展的土壤,你没听过也很正常。”
格林点点头:
“好吧,这种落后的技术,正好契合梅森夫妻的身份,毕竟他们只是有些钱,又算不上真正的富豪,估计也接触不到强化试剂。
不过这个换血疗法,我还是感觉很邪恶。
这让我想到了以前小时候我妈妈吓我的故事。”
“什么故事?”
“记不清了,大概就是外面有人专门抓十几岁的孩子,带到外面去解剖,弄一些身体组织之类的东西换给有钱人。”
说到这里,格林还表情夸张地指了指自己:
“我当时就觉得很神奇。
那时候我在快餐店兼职,一个小时才那么点钱,结果我妈妈告诉我,我的器官如果分开来卖,价值是我现在的无数倍……
对了,那时候还很流行签订各种器官捐赠协议……
各种洗脑,各种吹捧。
还在很多年轻人群体掀起了潮流。
这个换血疗法,让我想起了以前一些不开心的事情。”
听完格林的话,布莱恩乐了。
他其实和格林差不多年纪,也经历过这些。
格林说的,是真的,但谣言的成分更大。
非法器官,其实并不值钱。
一些落后地区,一条人命,也才几千美刀,单独一个器官,比如肾脏之类,拿去卖的话,全程需要配合,主动上手术台,事后去掉中介费,到手只有一两千美刀
这还是配型成功,有客户给钱的价格。
如果没有配型成功,那些落后地区的群人,想卖掉自己,都没有器官商人愿意给钱。
真正价格昂贵的,其实是合法器官。
比如捐赠的器官。
总之,在不违反道德和律法的情况下,这种合法器官,稀少且经得住调查,没有隐患,才能卖出好价钱。
“那你当时签了吗?”
布莱恩好奇道。
格林连连摇头:“如果我在乎的人,有需要,或许我会愿意给,但是那种就算了,我妈妈说,如果我的器官真的契合某一个有钱有势又有需要的人,我可能就会遭遇意外,出现在医院的救护车上,非自愿死亡。”
“你妈妈真的很有生活智慧。”
布莱恩夸赞道。
这种事情是有可能的。
其实换血疗法,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