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陈柯夕就不信了,他拽什么拽啊。叫她上车?他以为他是谁啊,真把自个当boss,还都得听你的?搞笑。
陈柯夕走回等车的位置,像这种疯子就不该理。她拿出耳机,听着歌。
“该死。真是难搞。”许延治下了车,把那个选择性忽视他的女人扔进了车里,扔?没错,是扔。
“你神经病啊,真是莫名其妙,放我下去,我要下车。”等陈柯夕反应时候,已经来不及跑就被对方扔进车里。
“喂,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我说我要下车啊,在不停车的话,我我。。我喊人啦,我真的会喊的,快给我停车啊。啊…你你。你,真是。”看来,不来真格的他丫的完全听不进去啊。
吸气、吐气、吸气、吐气,然后陈柯夕对着窗外大喊。
“救…命…啊…,有…人…拐…卖…啊,救…命…啊啊啊…”
“该死的,闭…嘴…。”许延治简直就是自找麻烦,真是个麻烦精,被她吵得头疼。
哇,好吓人,什么人啊?把她扔上车后还吼她?委屈死了。
“呜呜呜,吼什么?谁叫你不停车的。呜呜。”
“哭什么?”真是,都快被这女人搞疯了。
切,谁会为这种小事哭啊,关键时候靠演技,演技懂不懂啊。
“那个,你能不能放我下车啊,等会儿我还要打工呢,迟到会扣工资的啊,拜托啦。”不吃硬的那就给他来软的。
“地址。”
“什么地址?”疑惑地看着对方。
“啧,你打工地址。”真是败给这死女人。
“哦,夜笙。”靠,突然来个什么地址,谁知道你说什么。
“酒吧?”夜笙他经常去,所以他知道那是酒吧毫无疑问,只是没怎么看到过这女人。
“酒吧怎么啦?我们酒吧不三陪不干非法买卖的。怎么?不可以啊。”酒吧工作又怎么啦?她一没偷二没抢的,怎么不可以?况且,她可不像某些人,什么都得依赖家里,活的简直就是个米虫。
“我有说什么吗?”这死女人,他一个字都没说,就像他有多瞧不起她似得,真是。
“你是没说,但我觉得你一定是这么想的。哼。”就算你没这么想,在她陈柯夕这里,他许延治也不是个什么好人。
许延治头越来越痛,天,这女人怎么回事,真是要疯。
“到了,下车。”在跟这死女人待下去,肯定被她给逼疯。
“嘿嘿,你可真是个好人啊,谢谢啦许同学,拜拜。”真是好运,既没迟到还省坐车钱。
懒得再跟这女人废话,许延治帅气的来了个漂移,离开出陈柯夕的视线。
“切,耍什么帅啊。”
换好衣服的陈柯夕,开始了她的工作。
“小夕,你帮我把这个送到6桌台的客人啊,我要去解决三急。”
看着胡萝卜火急火燎的跑进卫生间,陈柯夕就觉得好笑。摇了摇头,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