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人相轻,再说编书是很重要的事情,更有很深的含义。自己努力了这么久,结果被仰慕的阿玛听了后百般挑剔,心里委屈的想要哭。
弘昼和他交班的时候,看他比前两回还要沉闷,便特意问了一声,知道后笑,“这有什么?反正被说的多了,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你看我这么多年过来都这样,没事的。”
孩子多了,父母有偏爱就是正常的事情。
弘时也早就接受了这个事实,并不影响他们兄弟之间的情谊。只是听到这句话,往日里多是照顾和温柔的笑容一顿,一副难以言喻的样子瞪了弘昼一眼。
你这么多年来是这样,可他不是啊!
你们见面就亲亲抱抱,可他不是啊!
你们现在还随意说笑,可他不是啊!
他要的不是这种亲情!他想要的是亲亲抱抱举高高啊!
想想当年的羞耻事件,弘时的脸色几乎是瞬间变了几下。不等弘昼反应,便甩着袖子离开的时候,留下了一句话,“我们不一样。”
“……”
弘昼觉得莫名其妙,问身旁人,“咱们哪里不一样?”
怎么一副被羞辱了的样子?
身边来来往往很多,阿林保因为性格就是不喜欢朝堂上的事端纷争,所以这些年来从谙达成功的升为弘昼的贴身侍卫,也是侍卫小队的小头头。说是奴才,又有一点师生情分。对外的时候都是眼观鼻鼻观心,当做无关紧要的人。见弘时走了,他眼珠才动了一下,“大概平贝勒是想要王爷安慰两句。”
可惜你笑嘻嘻的,反而让弘时觉得太文弱娇气的感觉。
弘昼默然,每个人有每个人的脾气,接受了弘时的温柔兄弟情,就要理解他的细心文弱。但他脑子的点不在这里,有时候真的会戳到人都不知。
“下回的时候你提个醒儿,叫爷止两句。”
“奴才提醒,那未免太明显了。”
“那就不明显的方法提醒。”
“……”
阿林保不得不深思,怎么在弘昼身份跟随的时候,不动声色的提醒。不吭声,也不能用手戳啊。
弘昼很快把这事抛到脑后去,闲着没事还一起捣鼓一些农种上的器械,就在他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弘历还主动上门诉苦了。
当时堂中有几位大臣都在,弘昼先紧要正事,等到散了之后身边人赶紧通报说,“皇上今儿个气色更好了,保贝子过去还被狠骂了一顿。”
骂?
胤禛基本上是满足自己的恶趣味,要大动干戈的骂人,那肯定是弘历做了什么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