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不必紧张,又不是头一次。」说着唰地撕了柳诗韵的里衣。
李箫然动作粗暴,柳诗韵傻眼,先前还跟少主说他是木头,怎么一下子变得……
柳诗韵来不及思考,便被李箫然抱起扔到床上,动作粗鲁,柳诗韵感觉自己进了土匪窝。
李箫然又恢复了以往的尿性,吊儿郎当道:「憋了这么多天,娘子一定憋坏了吧,今晚为夫好好为娘子解馋。」
窗外忽然刮起一阵阵大风,屋里灯火熄灭。
屋顶一个黑衣人,耸了耸
肩,向隔壁街道的屋顶跃去。
黑衣人在柳如海窗前轻轻敲了一下,然后从窗户跳了进去,
「这么快就回来了?」柳如海问。
「小姐和姑爷歇下了。」黑衣人道。
柳如海一怔:「同屋?」
「是。」黑衣人道。
柳如海淡淡道:「知道了,下去吧。」
翌日,一阵敲门声把柳诗韵吵醒,她动了动身体,感觉浑身酸软无力。
屋外不断传来敲门声,柳诗韵支起身,感觉手下的异样,她低头一看,李箫然睡的口水横流。
她嫌弃地瘪瘪嘴:「德行。」
李箫然咂咂嘴,翻了个身,柳诗韵被推倒在床上,同时一只手搭上来放在她胸前,一只腿压在她腿上。
柳诗韵动弹不得,她动了动,抬起李箫然的手。
忽然李箫估的手又压了下来,在她胸前的手捏了捏,再捏捏,然后柳诗韵就完全听不到屋外的敲门声了。
柳诗韵再次醒来已经是午后,她拖着疲惫的身体坐起,头晕得不行。
「小姐,你终于醒了」一个绿衣丫鬟把炭炉放下,然后把水壶放在上面。
柳诗韵闻声,扭过头:「连翘,你怎么来了?」
连翘是她的贴身丫鬟,上次本想拿到钱跑路的,没想到那人根本就没出现,钱没拿到,她不敢跑。
还好柳诗韵成亲后,老爷没让她跟来,过了一个月的逍遥日子。
连翘拿过衣服替她穿上:「老爷让我过来的,她说你若听他的话,你还是他女儿,你若不听他的话,他就当没这个女儿。」
「放肆!这话也是你一个贱婢能说的?」柳诗韵怒道。
谁知连翘并不胆怯,她拿起衣服看了看:「不是我放肆,是老爷让我一定把这话转达给小姐,以后的月钱都是老爷亲自发,小姐也别想扣我的月钱,还有小姐的月钱也是老爷发给我,如果小姐不听话,老爷就不发月钱给小姐。」
柳诗韵听明白了,柳如海这是派了个丫鬟来监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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