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经把他控制住了。”白顿了顿,“朝露……抹去了他所有的记忆,他现在已经什么都不记得的了。”
听见这话,再不斩和宁次都讶异的看向油女取根。
宁次迟疑道:“什么都不记得……是什么意思?”
我爱罗道:“就是他现在虽然是十几岁的身体,可是大脑就跟刚出生的婴儿一样。”
我看见再不斩靠近了他,连忙道:“小心,他是木叶油女一族的忍者,身上有特殊的纳米毒虫,一旦被碰到,细胞就会被破坏。”
宁次扭头看向了我:“你没受伤吧?”
我:“……呃。”
宁次立刻道:“你受伤了?哪里?”
我爱罗沉声道:“朝露的手臂碰到了他。”
“手臂?”宁次打开白眼,眉头紧皱着将视线落在了我的手臂上,脸色铁青:“……经脉断掉了。”
“没有什么大碍啦。”
宁次不赞同道:“怎么可能没有什么大碍!”
“虽然结印会有点麻烦,但是白不也能单手结印吗?”我道:“而且还有一只手,我也能继续用白牙战斗。”
宁次道:“能治疗好吗?”
他看向白和再不斩:“你们有认识什么很好的医生吗?可以给叛忍治疗的那种医生?”
再不斩环抱双臂,过了一会儿才道:“我是认识几个医生,但能不能治好就不能保证。”
忽然,地上的油女取根大哭起来。
我们都是一愣。
我有点不知所措的蹲下去,掀开他脸上的面具,看见他的脸颊上满是眼泪,在地上扭来扭去,不由得有些傻眼看向我爱罗:“是不是刚才把他放下来的时候,摔到哪里了?”
我爱罗迟疑道:“是吗?”
宁次沉默了一下:“……朝露……”
“嗯?”
他开着白眼,神色复杂的看向我:“如果他的大脑是婴儿状态,连怎么走路都忘记了的话,你有没有考虑过他上厕所的问题?”
我:“……”
我:“!?”
再不斩从油女取根身边退了一步:“你非得留下他不可吗?我觉得你不如直接杀了他,对他,对我们都好。”
我下意识反对道:“死掉怎么可能会更好?”
白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再不斩:“如果我们要留下他的话,也许……”
他转头看了看屋外的天色,“现在集市上的商店应该还开着,我去买点纸尿裤回来吧……”
再不斩冷不丁道:“记得买成人尺寸!”
白苦笑了一下,匆匆离开了。
看着哭泣不止的油女取根,宁次提议道:“让他想起基本的生活常识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