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没卖药,都是免费送的,谈不上非法经营的。何况咱们县里镇里,谁不认识你,怎么可能为了这点小事抓你。”
王立冬冷笑道:
“三叔,是不是非法经营,你说了可不算。
三子这回带来的老板可是省里的,要钱有钱要势有势。你看看到时候,会不会有村民出来指证我卖药给他们。”
何三叔忙道:
“庆来,我们村也就出了一个混账,就是三子,其他人应该干不出这种事!”
“三叔,现在不是流行一句话吗:所谓正派,是因为受到的诱惑不够。所谓忠诚,是因为背叛的筹码太低。”
幸福听后若有所思地看了几眼自家男人,王立冬突然觉得背后凉飕飕的。
“三叔,我王庆来不是圣人。
如果伸手帮别人的代价,是要我冒着破家的风险,我只能说一句,办不到!”
何三叔点点头,接下来就没再提这事。们心自问,要是他自己遇上了,也会这么选。
王立冬把喝得有点二麻二麻的何三叔,送到他家大院门口,就告辞走人。他听到何三叔家里,现在起码坐二十几人。
“三叔,庆来怎么说?”
“三爷爷,庆来叔怎么说?”
“三”
进屋后,何三叔先是接过老伴递上的茶喝了一大口,微微提了提神,然后坐在主位后,叹了口气道:
“没说动庆来,以后没药了。”
房间里的众人顿时骚动起来,有人开口道:
“三叔,你和他提了没有,让我们这些人喝完就成。”
何三叔道:
“说了,可庆来说了,风险太大了。”
“有啥风险的,都大半年了,也没出岔子。”
“对啊,要出事早出事了,我看就是不想再免费给我们喝了。”
“对,六哥说得对,我看就是想要收钱了。”
何三叔听了顿时火冒三丈,站起身走到说收钱人面前,怒骂道:
“,二蛋,人家庆来现在什么人,大老板!
每年收入上亿,还缺你这仨瓜俩枣!”
叫二蛋被三叔喷出来的酒气熏得,捂住鼻子指着一人道:
“三叔,这话是大牛先说的,我就重复了一遍而已。”
何三叔立马对着大牛一阵喷。
“知不知道每碗药成本多少钱?
告诉你,3500块。就算每月送400碗,人家庆来整整送了快八个多月了,你自己算算多少钱?
人家真想卖钱,还等到今天?!
还不是看在亲戚的份上,免费送你们这些混蛋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