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姥姥连忙抬手握住了那棍子,心疼地说:“老大不能打啊,你这打下去,要出人命的,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就?算打死她能怎样,你想赔上自己的命不成?你想想阳阳和果果,他俩咋办?”
“……”
赵德全手顿住,痛苦地蹲下身,双手抱住了头。
“娘啊,娘,我?难受啊……”
赵姥姥听着?,心疼得落泪,她怎么能不知道呢,要不是真被气疯了,他怎么会这样。
高丽长长吸了一气,视线对上那边半死不活的刁二,那肿胀的脸,鲜红的血,刺|激得她瞳孔紧缩,赶紧爬起来抱住赵姥姥的大腿,犹如抓着?救命稻草一般,哭嚎:“妈,您救救我?,救救我?,我?真的是被陷害的,是有?人害我?!”
她哭喊求饶,满口是被人陷害,围墙上看热闹的人忍不住问:“谁害你,你说啊。”“自己偷人还胡诌别人害你,真是欺负德全老实是吧!”“要我?说,就?该叫德全哥继续揍!”
“不能,不能打我?。”高丽被打怕了,刚才被丢出来,后背撞在柱子上,脊椎都要断掉一样,又被赵德全狠扇嘴巴踹肚子,她现在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在疼。
赵德全猛地抬起头,血红的眼?睛瞪着?她:“你说,谁害你。”
高丽下意识地喊:“夏桃,夏桃害我?!”
赵姥姥拧眉:“你胡乱攀扯什么,夏桃怎么会害你干这种事情?”
旁人也纳罕:“这该不会没人好赖,就?赖到外甥女?身上吧?”“人夏桃咋可能害她,更?何况,这咋害啊,总不能是夏桃喊了人来上她吧?”
“就?是夏桃喊的人,是她……”高丽尖利地喊,扑到赵德全身边愤怒辩解:“她因为李响的事情恨我?,故意设计陷害我?,德全,你是知道的,夏桃那丫头记仇心眼?又毒,我?刚才就?是送她回来,才被算计了,这人我?压根不认识是谁,呜呜呜,要相信我?啊,我?是你孩子的妈,我?都这么大年?纪了,咋可能偷人啊!”
她这一番话,说得极为丧心病狂,旁人听着?只觉得她疯了吧,为了洗脱自己,去诬蔑外甥女?。
赵春晓站在角落,皱眉看着?高丽,已经明白,这一次只怕高丽再能诡辩也无济于事。
大家是知道夏桃跟他们闹了矛盾,可那在旁人看来都是自家人之间的小别扭,况且夏桃平日里看着?就?算有?点?骄纵,可也绝对做不出这种事情来。
可偏偏旁人都不信的话,赵德全却?信了,或者说,他必须去信,“对,夏桃是恨你的,你之前换她门锁,还介绍李响,对,她确实会要报复你……”
“你在胡说什么!老大,你是小桃子的亲舅舅啊!她再怎么恨谁,也不会使用这样的手段去报复,你怎么能鬼迷心窍,去听她胡说八道,难不成你的面子,比小桃子都重要吗?”赵姥姥难以置信,高丽那一番话有?脑子的都听得出是她在找借口,可他这个亲舅舅居然会信!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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