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未成年禁止饮酒。”齐肃摊手,“放心吧,叔叔的酒吧撑个几十年没有问题。”
江一茶不假思索,很诚恳给出建议,“叔叔,如果你开其他产业,比如餐厅,商场,这张卡可以用吗?”
“用不着他开,你爸爸我也能。”江鹤之醋意满天飞。
齐肃一过来,和苏清月寒暄,讨江一茶喜欢,‘严重威胁’到了江鹤之的家庭地位。
“啧,你开是你开,我开是我开。”齐肃眼底迸发火花,挑衅道,“不如比比?”
江鹤之嗤笑,“幼稚!比就比。”
江一茶:“???”
苏清月把江一茶揽到怀里,低声说,“事关他们男人的尊严,我们茶茶只要享福就好了。”
无论比成什么样,获利的还是她家茶茶。
江一茶点点头。
苏清月回来后,一连几天,都是跟江一茶睡,江鹤之对此积怨颇深。
清晨。
“起床上学了。”江鹤之敲门催江一茶起床。
江一茶困得直打哈欠,迷迷糊糊飘在地上,闭着眼睛下了楼。
江鹤之:“……”
怎么困成这样?
不会是病了吧?
“茶茶,你哪里不舒服?怎么困成这样?”
江一茶打着哈欠,闷闷不乐,“昨天,谢曜洲对我做了一件不可原谅的坏事!”
江鹤之:“!!!”
苏清月:“!!!”
刚下楼的谢曜洲:“???”
“他竟然把我写的作业擦掉了!我补到了半夜!周末两天的作业!都给我擦了!”
江鹤之松了一口气,暗骂自己不正经,小孩子能做什么不可原谅的事,果然,只是擦作业……等等,擦作业?
江鹤之眼神怪异,望向谢曜洲:谁对他家茶茶来说,算是巨大打击吧?
谢曜洲动作优雅拉开椅子,把江一茶拎了上去。
“你这做得不地道吧?”江鹤之斟酌了一下,跟谢曜洲对峙。
“嗯,我知道。”谢曜洲大大方方承认,“你闺女做得事也不是很地道。”
“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