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立德一听这话,瞬间脸就绿了!
什么叫“不想害别人”?
他脑子里瞬间闪过无数个可怕的念头。
花柳?梅毒?艾滋?!
卧槽!
图尔基在美国玩得这么野的吗?!
中招了?!
这特么也太……
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屁股蹭着沙子就往外挪了挪,下意识地想拉开点距离,眼神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惊恐。
正沉浸在某种悲愤情绪中、准备继续吐露心声的图尔基,被瓦立德这突如其来的、避之唯恐不及的动作和眼神给整懵了。
他愣了一下,皱起眉头,疑惑地问:“喂!你小子……这是什么意思?”
瓦立德被他看得心里发毛,连忙摆手,语速飞快地解释,试图表达自己的理解和支持,
“没……没事!哥,我懂!我绝对理解!真的!
现代医学这么发达,什么病都有希望控制!
咱不差钱!对吧?
就算……嗯,没法根治,也能带病生存,就当是慢性病管理!
积极治疗,心态放平,没问题的!
上次针灸促醒我的中国医生他们就很不错……”
他搜肠刮肚地想着安慰词。
图尔基足足懵逼了好几秒钟,才终于反应过来瓦立德在胡咧咧什么。
一股被严重侮辱的怒火“腾”地一下直冲脑门!
他整张脸都涨红了,猛地站起来,差点把手里的酒瓶砸过去,怒吼道:
“放你妈的狗屁!你特么才得了性病!
老子健康得很!浑身上下连个脚气都没有!
老子说的是不想让结婚对象——守!寡!”
这次轮到瓦立德彻底懵逼了。
他张着嘴,看着暴跳如雷的图尔基,脑子一时没转过弯来。
“守……守寡?什么情况?什么意思?”
他完全无法把“守寡”和图尔基之前的“不想害人”以及“性病”的猜测联系起来。
图尔基狠狠瞪了瓦立德一眼,又开了两瓶“幸运圣徒”,一瓶粗鲁地塞到瓦立德手里,自己拿起另一瓶猛灌了一大口。
他沉默了一会儿,像是在整理思绪,也像是在积攒勇气。
然后,他转过头,用一种似笑非笑、带着点玩味和审视的目光看着瓦立德,抛出了一个更重磅的问题,
“你觉得……你当年那场车祸,是意外……还是人为的?”
话题的陡然转向让瓦立德心头一凛。
他收敛了刚才被乌龙带偏的情绪,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他缓缓摇了摇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