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下继续喝粥,随口问着:“对了,钱妈妈说她是院长,是你认识的哪个医院的院长吗?”
“不是。”季辞坐到了她旁边的餐凳上,“她是福利院的院长,福利院的孩子们都叫她钱妈妈。”
“哦,原来是这样。”
“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温浅不解,“我还应该要说什么吗?你在云市做了四年的律师,认识些社会各行的人不是很正常吗?”
“你记性是真的差。”他在心里叹息一声,“你见过她的。”
“我见过?什么时候?”她问。
“钱妈妈来海市办事,顺路到海大看过我,我带你一起去见的她。”
她闻言细细想了想,在悠久的记忆中似乎找到了模糊印象。
“就是那个从小照顾你的妈妈?”她说着又觉得不对,“她怎么在云市?她不是海市福利院的吗?”
“是她。”季辞看着她还剩的半碗粥,揭过了这个话题,“先吃饭吧,不然该凉了。”
——
下午修锁的师傅过来了,检查完门锁之后,直接建议换一个锁芯。
原来的已经彻底坏了,修也修不好了。
换完锁芯之后,温浅跟季辞道了谢,感谢他昨天的收留和今天的照顾。
之后总算是回了自己家。
为了保险起见,她没有洗澡,只用了湿毛巾擦去身上黏腻的汗水。
收拾好自己后,重新换了身干净衣服。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她都在家里静静养着病。
季辞在家的时候一日三餐都让她过去吃,没在家的时候,也叫了送餐的上门给她。
温浅觉得不好一直麻烦他。
可他说:她是在他家感的冒,他得负责到底。
第24章调解离婚是唯一诉求
到9月29日法院组织调解这天,温浅的感冒已经彻底好了。
这几日云市没下雨,日头走到中午的时候,温度又有些上浮,但好在不是很热。
季辞上午在家里没去律所,所以两人是一同去的双华区法院。
车辆驶出地下停车场,刺眼的阳光透过前窗玻璃落了进来。
在太阳的直射下,车内没一会儿就起了热度,但又被打开的冷气给压了下去。
温浅坐在副驾驶位上,低头用手机在网上查了查,认认真真看了一圈。
依旧有些拿不准,询问着季辞,“今天调解有什么要注意的吗?”
“主要还是看你想不想调解。”
她有些意外,“还可以不想调就不调的吗?”
“离婚纠纷开庭前的调解,虽然是法院的必经程序,但也是遵循自愿原则。”季辞解释道,“如果你不想调,我们可以去了直接不同意调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