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净笑着拍拍吴斜的肩膀,“要是我先倒下,你肯定也不会扔下我不管,对吧?”
“兄弟,谢了!”
远处一个胖胖的男人朝白净扔来一个罐头,“天真跟我说了,等出去我请你吃好的。”
“也算我一个。”
另一个身形硬朗的男人跟着点头。
白净笑了:“好嘞!你一顿,吴斜一顿,这位大哥一顿,再加上阿咛一顿——总共四顿!”
“谢了兄弟!你救了咱小三爷,以后有事尽管开口,我盘子一定帮!”
“别说救不救的,”
白净打开罐头,放在火堆旁加热,“大家互相扶持,才能撑到你们赶来。”
吴斜叹了口气,看着身旁的胖子和盘子:“都是我三叔搞的鬼吧?”
“要不是老白,我早在格尔木疗养院就没命了!”
“那……刚才我们说的话,你都听到了?”
盘子揉了揉眉心,有点不好意思。
“醒了一阵子了,”
吴斜点头,“比他早一点,你们说的我差不多都听见了。”
“天真不再天真,只剩一肚子坏水咯!”
胖子感慨一句,接着问,“那你知不知道你三叔要去哪儿?”
“他要去塔木陀找西王母宫,”
吴斜蔫蔫地望着远处,“是为了陈文静吧?”
“他们要的东西,其实都一样。”
“小伙子知道得挺多嘛?”
胖子嬉皮笑脸地凑过来。
吴斜朝他假笑一下,起身走到火堆边,又说:“我还知道有个胖子,在我看完录像带之后接了个电话,说是接了个大单!”
“结果这大单就是跟着我三叔跑?啊?”
吴斜转身叉腰,气呼呼地瞪着胖子。
胖子心虚地低下头:“你、你消消气……”
赶紧起身解释,“你三叔开的价实在太高了,胖爷我能不心动吗?”
白净蹲在一旁,一边吃罐头,一边看他俩斗嘴,还挺有意思。
“除了你!还有小哥、黑眼镜!混进阿咛队伍里,有人拿一份钱,有人拿两份!就我一个人是死皮赖脸跟来的,连一毛钱都没捞着!!!”
听到这句话,白鳏的手停了一下,双眼湿润地望着吴斜:“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我可是被你们硬绑来的!不给钱也就算了,还三天饿九顿!!”
委屈!宝宝心里太委屈了!
他那委屈的样子,让一旁的盘子有点不好意思,又拿了些吃的放在他旁边:“吃吧,不够还有。
要喝水吗?酒也有。”
“谢谢,够了。
物资紧张,我们得省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