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敬忠轻轻的拍打着荣华的后背,“父亲对不住你,是父亲没有保护好你。”
荣华离开他的怀抱,“父亲你真不适合说这种伤感的话。”
荣敬忠笑着点了点她的脑袋。
“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荣华笑了笑,“你忘了,我是廖神机的徒弟。”
荣敬忠诧异,“你的意思是说你下毒了?”
荣华点头,“其实也算不上毒,就是迷药而已,估计这个时候差不多已经醒了。”
“胆子倒是不小。”
荣华仰着脸笑着,“虎父无犬女,我的胆子又怎么能小的了?”
荣建忠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发。
聂争也松了一口气,“你没事就好,哥哥都要自责死了。”
荣华无语,“你们一个两个三个的都别自责了,咱们回去吧,今天这场战争是打不响了。”
“对了,忘了给你们看一样东西。”
说着荣华走到了她骑出来反而那匹马面前,从马鞍上解下来被她拴在上面的王旗,在三人面前展开。
三人看清了之后面色各异,荣敬忠激动的眼睛都直了。
“这是北戎的王旗?”
荣华点头,“千真万确,是在皇甫邪的营帐上面摘下来的。”
荣敬忠接过来看了看,然后大笑了起来。
北戎的王旗都在这里了,北戎这次该投降了吧?
荣华得意的扬了扬眉,“我这次是不是被抓的还挺值得的?”
司马诀伸手敲了敲她的脑袋,“你还得意上了?”
荣华抱着他的手臂笑了笑。
“不愧是我的女儿啊,走,我们马上就回去,回去给你接风洗尘!”
荣敬忠心情很好。
一面王旗可以免去一场战争,他怎么可能不高兴。
荣敬忠率先骑上马,聂争紧随其后,荣华在翻身上马的时候司马诀拉住了她,环着她的腰带她上了他的那匹马。
“我那匹马……”
“那是北戎的马,不能踏入我们南越。”
这霸道的样子让荣华笑了笑。
司马诀把荣华裹在了他的大披风里面,很暖和,荣华把脸都缩了起来,马跑起来的时候一点冷都感觉不到。
*
皇甫邪悠悠转醒,看着营帐的顶端他意识瞬间回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