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场内,各国代表激烈辩论。
“我们必须建立统一标准!”一名代表拍案而起,“否则,‘灵析’的混乱将蔓延至全球!”
“混乱?”另一人冷笑,“你们称‘混乱’的,是非洲孩子第一次能远程问诊,是南美渔民能预测风暴,是普通人能看懂政府的数据!”
“那叫失控!”第一人怒吼,“AI不该由民众‘自发’使用!它必须被监管!被控制!”
“控制?”第三人讥讽,“你们要的不是控制AI。”
“你们要的是——**控制那些用AI的人。**”
争吵持续。
而在会场之外,一个匿名直播频道悄然上线。
标题:**《他们说的“失控”,是你的“自由”》**
画面中,是苏砚在老挝的教室,孩子们与“启明老师”对话;
是刚果的医生用“守望”系统诊断埃博拉;
是孟加拉的农民用“织网”优化灌溉;
是柏林的黑客用“火种协议”破解政府监控。
旁白响起,是苏砚的声音,经过变声处理:
>**“他们说‘失控’。”**
>**“可你们的‘控’,是谁给的?”**
>**“是人民,还是权力?”**
>**“技术不该有国界。”**
>**“光,更不该。”**
直播被迅速封锁。
可视频已被下载数百万次,通过P2P网络、离线U盘、甚至口述,在全球扩散。
——
锦城,深夜,陆时衍的办公室。
他已不再是律师。
他是“数字正义联盟”的首席顾问,一个游走于法律与技术边缘的“守门人”。他不代理具体案件,而是为全球反抗者提供**法律武器库**——标准化的抗辩模板、跨国诉讼策略、司法漏洞分析。
他桌上的红头文件堆积如山。
一封来自“圆桌”关联基金会的信函:
>**“陆先生:”**
>**“我们欣赏您的才华。”**
>**“若您愿意停止支持‘火种’相关活动,我们将为您提供‘全球科技伦理委员会’席位,并撤销所有针对您的调查。”**
>**“这是最后的邀请。”**
他看完,笑了。
拿起打火机,点燃信函。
火光中,他拨通一个号码:
“老周,准备好了吗?”
“我要发布‘法律火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