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
林青墨侧头,目光幽幽,和吕炎视线碰撞:
“那么,你是从哪来的情报呢?”
最后一句话,既是提点,也是林青墨自己的疑问。
吕炎汗毛倒竖,瞳孔骤然收缩。
“糟!”
“我竟忽略了这点!”
出卖姜荷,把她供出去?
办不到!
不说实话,又该如何解释,能让人信服呢?
吕炎沉默。
短暂喜悦如潮水褪尽。
“望老师提点!”吕炎想不到办法,转身行大礼,躬腰90度,拱手作揖。
林青墨移开目光,漠然道:“给我一个帮你的理由。”
理由?
咱俩谁跟谁,不行搭伙过日子呗,下半生我尽心伺候你。
吕炎腹诽,但这话不能说。
容易把恩客吓跑。
“我。。。我。。。”吕炎涨红了脸,结巴半天。
林青墨又道:“我再提醒你一句,我和陈余陈老相识多年。”
吕炎麻了。
从头麻到脚,像被雷劈过。
“您。。。您是来兴师问罪的?”吕炎哭丧着脸,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艹啊!
我他妈脑子被驴踢了吧!
白天那一幕还不能说明林青墨和老儒生有交情吗?我把人家朋友逮了,还腆着脸求教。
难怪林青墨说他不太聪明。
“是啊,才发现吗?”林青墨毫不避讳承认。
吕炎脑袋里轰隆隆作响。
宕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