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禁令而一步步逼近的红衣队在驱赶演员,最后一次带妆彩排,红衣队直接冲上了舞台。
国王看到的一切都是虚假的,他以为所拥有都是快乐和幸福,直到最后,最宠爱的女儿得到了宝物,转身便刺了他一刀。
——耗费了所有心血的剧本被付之一炬,舞台上的道具被毁之一旦。
理想破灭的那一刻,国王疯了。
——排演了无数遍的戏剧停留在了最后一幕。
老乔治疯了。
他们找到了老乔治,他在废旧工厂那片区域的一个搭起来的木台上。
神情投入的在表演,一个人在演独角戏,从第一幕演到最后一幕。
从上场到下场,每一步,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都十分到位,仿佛他不是一个人在这个随便搭建的木台上表演,好像眼前不是只有八九个观众。
头顶漏洞的天花板透下的阳光恰好照在老乔治身上,聚集所有光线在他身上。
最后的高潮,国王被刺入,踉跄着倒退,手伸着向前,双目流下浑浊的泪花。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
“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命运啊,我做错了什么?”
老人仰天大笑。
胡乱找着方向退下了。
下了台,老乔治便重重倒地。
玛利亚快速跑过去,“为什么要演完?你的身体根本撑不下来!”
老乔治扣着她的手腕,恍惚着,“演出必须进行下去!”
这就是艺术家身上的特质吗?
海伦娜瞥了一眼身旁的约瑟芬,她专注的速写了一张老乔治站在中央的画。
一半是破旧的木台,一半是辉煌的舞台,身上一半是洗得发黄的麻衣,一半是华丽的戏服,头顶一半是破洞流泻细光的天花板,一半是隐隐约约有人操作的巨灯天顶。
罗指挥着贝波他们把人抬到空地,做了简单处理,才把人搬回他们家里。
玛利亚焦急的在门口等待,罗擦了擦手,才推门出来,“人没事。”
她道了谢,就奔过去,老乔治已经稳定下来了。
身体上的疾病能解决的都解决了,可心理上的创伤罗没有办法,他是外科医生,不是心理医生。
……
海伦娜坐在玛利亚家门前的木椅上,望着远处被风吹动的树林,“医生先生,你为什么要当海贼?我看你更适合做一个医生。”
“如果不是……我会是一个医生的。”罗中间一部分似乎被风声隐去了。
“是吗?”海伦娜撑着脸笑了一下,“那你出海是为了onepiece吗?”
“算是吧。”罗平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