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么多。”
张新打断道:“蜀道难行,后勤民夫至少就要一半。”
“刘焉号称十万大军,其麾下能战之士最多只有五万而已。”
“纵使只有五万能战之士,明公亦不可小觑。”
沮授算道:“我军兵少,不过万余而已,虽有三万降卒,明公敢放心用么?”
“沮军师。”
法正开口说道:“下吏倒是觉得,明公开关放刘焉主力进来之计,可行。”
“我军看似兵少,然凉州战事一起,关中的那三万精锐便可以调动了。。。。。。”
“钱从哪里来?粮又从哪里来?”
沮授开口打断,“关中残破,支持我等万余兵马进入汉中已是极限,又哪里拿的出粮草,再供三万大军南下?”
“明公今年刚刚下令免税,总不能出尔反尔,再派人去征税吧?”
“汉中这边不是有粮么?”
法正疑惑道:“眼下马上就要秋收,正是粮草丰盈之时,用汉中之粮供养大军不就行了么?”
沮授很想发火,却又思及法正年轻,没有经验,只能按着性子解释。
“汉中是要秋收不假,也能收税。”
“然汉中地狭民少,所收之粮只能勉强供应三万大军平时之用。”
“一旦战起,粮食损耗加倍,一年税收就只够三万大军用五六个月。”
“算上那三万降卒,我军目前在汉中就有四万五千人了,你再从关中调三万大军南下,粮食够吃几个月?”
法正恍然大悟。
“多谢沮军师指点,正受教了。”
沮授面色稍缓。
“粮食问题,公与大可不必担忧。”
张新笑道:“只要一战击破刘焉主力,结束战事,不就行了么?”
“明公还是执意要开关,放敌军进来?”
沮授心中顿感无力。
主公英明,自然是好处多多。
平时他辅佐张新,都感觉十分轻松。
不过也不是没有缺点。
比如现在。
张新下定决心要做某件事,他是怎么劝也劝不动。
“当然要放了。”
张新全神贯注的盯着地图,“若我能在汉中全歼刘焉大军,则蜀中再无抵抗之力,传檄可定。”
“这么好的一个机会,我又怎能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