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生气了好不好,来来来,坐下说坐下说。”
千手扉间瞥了刻意忽视自己的宇智波泉奈一眼,略略一想,便非常自来熟地坐到了小白貓身边跟她寒暄起来。
“我是千手扉间,初次见面,請多指教。”
“啊啊?”
吹雪立刻端正坐好,“我叫吹雪,初次见面,請多指教。”
千手扉间看了看小白貓面前的牌局,趁機找起话題,“没想到你还会打麻将,我还是第一次认識你这样冰雪聪明又温柔可爱的忍貓,介意我一起看看牌嗎?”
吹雪仰着脑袋看看身后高大凶残、内心狡猾的陌生忍者,一秒钟后迅速选择让出座位,跳到旁边小伙伴的腿上蹲好,“其实我也不是很会打麻将,还是你来吧。”
千手扉间微微一笑,“那真是不好意思了。”
眼看白毛不费吹灰之力就轻易上桌,宇智波泉奈简直恨铁不成钢。
“欺负小猫咪算什么本事?”
但经过刚才一场激烈辩论,千手扉间已经意識到就算宇智波泉奈这家伙再无理取闹,自己再如何巧施反间计,也很难,或者说根本不可能动搖这家伙在身边小女孩心中的地位。
于是他索性转变策略,面对宇智波泉奈的言语挑衅,反而拿出一副宽容大度的态度。
宇智波泉奈只见对面的白毛对自己皮笑肉不笑地扯扯嘴角,然后就秒速变脸,换上一副温柔体贴的神情看向旁边的妹妹。
“我回家之后特意请教了大嫂,她建议我们用这个東西先把那个可疑的家伙封印起来再说。”
“呀!”
说是要讨论屏风后面那个黑漆漆的家伙,但这也只是宇智波泉水眼看泉奈正在爆炸边缘,十急中生智想出来的借口而已。
她没想到野生哥哥回家之后不仅惦記着这件事,还特意请水户姐姐找出了最合适的封印忍具。
“真是太謝謝哥哥了!”
这一高兴,宇智波泉水脱口就是曾经最熟悉的称呼。
宇智波泉奈当场就从鼻腔里重重哼出一声。
而就算听见泉奈不高兴的哼哼,宇智波泉水立刻拍拍他的胳膊,意思是大敌当前说正事呢,别闹脾气了。
被敷衍就算了,宇智波泉奈甚至发现妹妹根本没有扭头看自己,反而一直盯着那个可惡的白毛说话。
真是岂有此理!
余光注视着对面动静的千手扉间将死对头的炸毛表情尽收眼底,不过他依然不动声色。
表面委曲求全,实則以退为进。
但宇智波泉奈又岂是常人。
听妹妹和对面白毛话里话外的意思,这家伙显然与妹妹一直有所联系。
今晚这白毛是当着他的面突然出现,那昨天呢?
宇智波泉奈当然还記得昨晚他察觉到异常的,那枚明显不是家族常用形制的手里剑。
看来昨晚控制了屏风后那古怪偷袭者的人就是白毛。
今晚、昨晚、前晚……
宇智波泉奈死死握拳,这白毛真是卑鄙无耻,把他妹妹骗惨了!
宇智波泉奈发誓要揭露白毛觊觎写轮眼的阴谋,要让妹妹看清楚这家伙的真面目。
只是大吵大闹,又哭又上吊是不行的,这招要是有用,父親当年早按着大哥跟千手柱间一刀两断了。
宇智波泉奈太了解自己的妹妹了,表面温柔甚至说柔順,实則内心跟大哥一样,看准了的事谁来都不好使。
他要是真采取强硬手段只会适得其反,说不定反而会让这心機白毛抓住機会卖惨。
于是就算心里已经气到恨不得一把天照把这白毛燒成黑渣,宇智波泉奈也只能暂时忍下这口气。
就在宇智波泉奈思考该如何按兵不动,看准时機釜底抽薪时,宇智波泉水已经大概了解了这件封印忍具的用法。
她迫不及待就想试试,不为其他,只求快点把那个黑漆漆黏糊糊的惡心東西从卧室里弄走。
千手扉间当然乐意效劳,他比了个请的手势,“要一起看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