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觉得秋夜热得过分了。没有蝉鸣,也像新的夏日。
甘浔牵动理性的神经紧绷着,不让自己断线,给足让夜晚布满月光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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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浔瞬间跌跌撞撞,像站在飓风中心里,被推着往前走。
脸从发热到发烫,烧起来般,贴着赵持筠时才感到一丝清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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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赵持筠说了退缩的话。
她的由此恢复了些清醒,不舍落幕,也不笃信能消掉痛感,就暂时停下。
……
赵持筠像快窒息的人终于得到新鲜空气,急促地呼吸着,同时间,一种更大的窒息感和无助感吞噬了她,告诉她这不能是结局。
甘浔像以为她发冷,在这时握住她的膝盖。
……
她不明白甘浔的意图,失去了思索能力。
在秋夜,人为制造一场夏日幻梦。
甘浔心软,凑过去亲了亲她以做安抚。
赵持筠睁开眼,却什么也看不清,跟夜晚没有关系,就算现在是白昼,她也不会看清。
她喊甘浔名字,忘记今夕何夕,忘记她在这里整整三月,也忘记事情始末和自己是谁。
甘浔理她了,也没有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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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持筠很快又推到边缘,想到甘浔背着她在积水里走过的场景,心里变得很满。
-她只能抱住甘浔,喊停。
甘浔轻轻拍着她,安抚着,像整个夜晚压缩成一个仅容得下她们的角落,只剩下她们。这是赵持筠要求的,她不知道能不能收得太早,不忘提醒:
“还没真的开始呢。”
赵持筠立即摇头,又想到甘浔可能看不见:“不必了,没有力气。”
“那你求我。”甘浔发现学习剥削阶级太容易。
寂静许久,赵持筠权衡后,抓住她的手腕,听得出不甘心:“求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久等了,记得看段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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