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新的酷刑吗?
她说:“我还没忙完呢,你先去睡,这个项目明天要开会。”
赵持筠闻言松开,往床上一坐,脱鞋躺下,“好啊,你忙就是,我等你。”
“不回去睡?不困吗?”
甘浔关心。
赵持筠躺着看她,说实话:“打雷,我害怕。”
甘浔早已经免疫了雷声,又戴着耳机,闻言才听到外面的天气多恶劣。
有些抱歉地起身:“对不起,我没注意。”
“我还以为你故意的,因为我惹你不开心。”
赵持筠轻声说。
“以后不坐她的车。”她试着安抚。
甘浔坐到床边,帮赵持筠捂住两边的耳朵,弯着腰看她。
赵持筠笑。
甘浔趁机解释道:“今天那句话不是在问你,是在问我自己,她要是死缠烂打,我怎么办呢?”
“那又与你有何关系?”
“我怕呢。”
赵持筠拿起她帮自己捂耳朵的手,亲了亲手心。
“别犯傻了。”
甘浔指腹揉搓起她的唇心,又情不自禁地往里探了一点。
“我只是吃醋。”
甘浔说,“一想到别人觊觎你,我就坐立难安,所以才心不在焉,让你误会我有不高兴。”
赵持筠想到一个新词:“占有欲?”
“对。”
甘浔更难为情了。
赵持筠说话间还舔到她的指尖。
“可你还不曾占有我。”
赵持筠认真探讨。
作者有话要说:
来啦,今晚略晚,抱歉,明晚恢复正常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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