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雷等这一天等了好久了。
“老婆,算完红包是不是该洞房了”张云雷看着果嘉像个小财迷一样守在书桌前,完全忘记了今天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果嘉刚把记录本塞进抽屉,就被张云雷这句带着笑意的调侃说得脸颊爆红,伸手轻轻捶了他一下:
“就知道不正经!”话虽这么说,指尖却不自觉地勾住了他的衣角,眼底藏着羞赧的笑意。
张云雷顺势握住她的手,将人从椅子上拉起来,揽进怀里。
宽松的家居服裹着他温热的体温,带着淡淡的沐浴露清香,驱散了夜晚的微凉。
“累了一天,逗逗你嘛。”
他低头,鼻尖蹭过她的额头,声音放得又轻又柔,“不过,洞房花烛夜,总不能就这么坐着吧?”
果嘉往他怀里缩了缩,耳朵贴在他的胸口,听着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心里踏实得不像话。
“那……那你想怎么样?”她的声音细若蚊蚋,脸颊烫得能煎鸡蛋。
张云雷低笑出声,牵着她往卧室走。
s市别墅的卧室是按两人的喜好装的,床头挂着他们的婚纱照,照片里果嘉穿着凤冠霞帔,张云雷身着大红喜服,笑得眉眼弯弯。
窗边的地毯上,还放着郭麒麟送的一对毛绒兔,说是“早生贵子”的寓意。
他让果嘉坐在床边,自己蹲下身,轻轻握住她的脚踝。
果嘉今天穿了一天高跟鞋,脚踝都有些泛红。
张云雷指尖带着暖意,小心翼翼地给她揉着,语气心疼:“今天敬了那么多酒,还站了那么久,脚都肿了吧?”
果嘉看着他认真的模样,心里一暖,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还好,有你在,就不觉得累了。”
揉了一会儿,张云雷站起身,从床头柜拿出一个小盒子,正是婚礼上给她的那个海螺吊坠。
“来,我帮你戴上。”他轻轻拨开她的长发,将吊坠系在她的颈间,冰凉的银链贴着肌肤,却被他指尖的温度焐得温热。
“以后不管我去哪个城市演出,你戴着它,就像我陪着你一样。”
果嘉抬手摸着胸前的海螺,抬头看向他,眼底亮晶晶的:“那你演出的时候,也要想着我。”
“当然。”张云雷俯身,在她唇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我的新娘,我天天都想着。”
月光透过薄纱窗帘,在地板上洒下一片斑驳的银辉。
张云雷将她轻轻放倒在床上,自己则侧卧在一旁,手臂温柔地揽着她的腰。没有过分的亲昵,只是静静依偎着,听着彼此的呼吸声,感受着对方的体温。
果嘉闭上眼睛,靠在他的胸膛上,连日来的疲惫在这份安稳中渐渐褪去。
“张云雷,”她轻声开口,声音带着一丝慵懒,“我们现在,是真正的夫妻了。”
“嗯。”张云雷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声音郑重,“是一辈子的夫妻。”
他想起两人一路走来的点点滴滴,从初识的拘谨,到慢慢的相知相爱,再到跨越南北的两场婚礼,身边有亲友的祝福,有彼此的陪伴,所有的奔波与辛苦,都在这一刻有了最好的归宿。
果嘉似乎是累极了,没过多久,呼吸就变得均匀绵长。
张云雷轻轻替她掖好被角,目光落在她恬静的睡颜上,眼底满是温柔与珍视。
他抬手,指尖轻轻拂过她颈间的海螺吊坠,心里默默想着:往后余生,护她周全,伴她到老,绝不辜负。
窗外的海浪声轻轻拍打着海岸,像是温柔的摇篮曲。
卧室里一片静谧,只有两人交织的呼吸声,伴着月光,伴着满室的暖意,定格成最幸福的模样。
这场跨越山海的爱情,终于在这个宁静的夜晚,迎来了最温柔的序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