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她的年岁并不大,也不用着急。
张玉清可不一样,二十岁才嫁给太子,若不早早怀上长孙,可真是让人诟病了。
太子膝下一个孩子都没有,张玉清这一胎就显得格外珍贵。
又是皇帝的第一个孙子,太后的重孙。
更加珍贵无比。
张玉清也深知腹中胎儿的重要性,所以头三个月一直都安安稳稳的待在殿中。
连每日的请安都免了。
就怕出什么意外。
时间一晃,过得也快,张玉清有孕正正好好刚满三个月。
十二月,入了冬。
“也不知怎的,今年的冬天倒是比往年冷极了。”
林湘韵披着件白狐制成的狐裘,手里拿着暖炉。
身旁周时潇拉着林湘韵,还时不时的提醒着注意脚下。
天气愈发冷了,皇上下旨一同参加冬宴。
再过个十来日,就到了年节。
张玉清月份渐渐开始大了后,身子总是不爽利。
有时候吐的昏天暗地,连床都下不来。
今日冬宴,张玉清自然是没去。
林湘韵身穿的狐裘和雪景融在一起,周时潇宠溺的看着身边之人。
“明日我找画师过来,为你我二人画一幅画来。”
周时潇突发奇想,说与林湘韵。
“怎么突然想起要画像?”林湘韵踩着地上的雪,听着嘎吱嘎吱的声音。
周时潇轻轻揽住腰,“地滑,慢一些。”
“看见你踩雪的样子,便想一直看。”
周时潇宠溺的笑着,看向林湘韵的眼睛中的温柔藏不住。
“想看的话,来年冬天不也是可以看见?干嘛要画像嘛。”
林湘韵娇嗔道,但还是点点头。
画一个也好,挂起来,也可日日看着。
“好,那就画。”说着,周时潇接过春雨手中的伞,亲自为林湘韵打伞挡住雪。
林湘韵伸出手去接落下的雪花,“雪何时才能停呢?”
周时潇生怕林湘韵会受了风寒,将她那狐裘又裹了裹。
“快些走,天冷,将你冻坏了可怎么办。”
话落,周时潇搂着她的腰,朝着麟德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