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该让殿下知道,她是什么样子的人。”
林湘韵一声不吭,静静地摆弄着东西。
听着春雨二人叽叽喳喳的为她鸣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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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周时潇带了张玉清入宫,也并未派人知会林湘韵一声。
等傍晚时,林湘韵派人去请他过来用晚膳,也是回绝了。
说是太子妃孕期口味不好,多陪一陪。
周时潇截然反差的态度,让林湘韵莫名其妙的摸不着头脑。
周时潇就这么婉拒了林湘韵半个月,终于肯见她了。
已经是十月中下旬,天气已经冷了下来。
林湘韵披着薄薄一层兔毛披风,坐在院中煮茶。
就听来人说太子殿下来了。
林湘韵心中一顿,起身头也不回的进了屋,让春雨将他拦在门外。
周时潇吃了闭门羹,心中有些不快,但也在门外硬着头皮哄了许久。
林湘韵这才让他进来。
周时潇在外冻的手指尖冰凉,碰触到她时。
林湘韵不动声色的抽回手,清冷的声音响起,“太子殿下还能想起我,不知道的以为你将我忘记了。”
周时潇眉头微蹙,语气低沉,“你不知为何?这几日你也迟迟不来见我,也不认错。”
林湘韵:“?”
林湘韵脑袋一懵,她可不想再和以前一般打哑谜。
索性,直接问了。
“我犯了什么错?我怎么不知道。”
林湘韵眉头皱起,死死盯着周时潇。
她什么时候背上了这莫须有的罪名?她可不认。
见她不承认,周时潇也直说了,“那日,玉清从台上跌落,可是你推的?玉清说是你拉她一把,可我在下人嘴里听的可不是这样。”
“我这几日没过来,就是想听你前来解释,你性子孤傲,可也不该……”
林湘韵挥手打断,语气略显急促,“我推她?我在你眼里是那种不择手段的人吗?我解释什么?我说呢,你这几日将我晾在一旁,原来是听信他人谗言。”
周时潇面色僵硬,双手握住林湘韵的胳膊,刚想开口。
林湘韵直接将手推开,冷声道:“表哥连问都不问,直接给我按上了罪名,这就是你所发誓会一生一世对我好?”
“我当真是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