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旭的肢体控制不住地发抖。
他还靠在司知砚腿上呢,朦胧的金眼睛盯着司知砚,带着一些不知所措的迷茫,和浓重的委屈。
口唇张开,带着牙印的唇颤了颤,又抿回去。摇摇头。
……就像是一只突然被主人拍了一巴掌的金毛犬。
司知砚终于受不了了。
司知砚放开边旭的伤口,拉住他的手,一把将他拽上了床。
边旭猝不及防,又完全没有反抗的意志,一下被摔在床铺里面。还没等他手忙脚乱地从枕头中把自己找回来,司知砚就已经按住了他的肩膀。
落地灯昏黄的光线中,边旭的瞳孔缩成针尖大小,眼睁睁地看着先生……
按着他的肩膀,慢慢跨坐在他的身上。
司知砚的指尖微凉,跪坐在他的小腹上,按着他灼热的胸膛,俯下身。
红眼睛盯着边旭的眼睛,再一次开口,又轻又缓地问:“……你没事?”
边旭开始战栗起来。
身上是肉体特有的,沉闷的重量。隔着一层薄薄的浴衣,能清晰地察觉到先生与他接触的躯体,柔软而坚实。
边旭在发烫。有灼热的,近乎滚烫,快要把他自己烫伤的热度。
但先生的体温是凉的。
像是冰,又那么温柔,浇在边旭正在发烫的躯体上,快要把他折磨疯了。
司知砚还在逼他:“说话。”
“…我、……”
边旭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有多沙哑,差点咬到舌头。
他快要烧起来了。
先生很瘦,从浴衣敞开的衣领中,裸露出白到快要透明的颈子,锁骨,和再往下的……
皮肤下面、是滚热的血。
“……”
边旭快要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嘴唇颤抖得越来越厉害。起凌灸斯溜叁欺散0
眼神死死地黏在先生滚动的喉结上,带着烧穿一样的,濒临崩溃的热度。
“你才不是没事。”
司知砚的声音很轻,隔着一层水雾,宛如恶魔的絮语。
冰凉湿润的指尖抵上他的唇,轻而缓慢地吐出几个字,撞在边旭的鼓膜上,如此清晰:
“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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