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得美,最多给你生一个。”
姜北屿低头偷笑。
他这招叫以退为进。
至少,晚晚答应了给他生一个了。
(*ω\*)
“那,今晚,朕到你这来,再给朕一次机会?”
秦晚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拿起咖啡默默喝了一口。
“太后和齐王前日偷偷见面了。”
她想来想去,觉得还是直说的好。
姜北屿明显一惊:“哪个齐王?北国的齐王?”
“嗯。”
“你怎么知道的?齐王,前日不就已经离开了吗?”
秦晚淡淡说:“他离开了‘舒服家’又神不知鬼不觉的在另一间客栈住了一晚,那间客栈刚巧就是我先前给叶薇打理的,他并不知道,那家客栈与我也有关系。”
“他现在人呢?”
“现在走了,不过,太后与齐王见面的事,你怎么看?”
姜北屿的神色复杂了起来。
秦晚说:“这件事,我没有证据,皇上信也好,不信也好,不过,要进一步拿到太后与北国勾结的证据,还需要皇上出手。”
她拿出一个微型窃听器,是她之前从现代带回来的。
“太后的寝宫戒备森严,要想神不知鬼不觉的装一个比较艰难,她对你还没有防备。你来放,正合适。”
姜北屿接过那个只有指甲盖大的窃听器端详着,神情复杂纠结。
“朕虽不是太后所出,但年幼过继由她抚养,她也算朕的继母,监听继母的隐私,不孝,不妥。”
毕竟他是古人,思想比较封建,对孝道有种愚昧的遵从,秦晚算到他可能会拒绝。
她耸了耸肩:“那皇上,就等着被北国偷家吧。”
不想惹她生气,姜北屿还是把窃听器收下了:“朕再考虑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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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好了晚晚,姜北屿回到书房。
说来奇怪,回到书桌前,看到桌上堆的一堆折子,他条件反射的感觉到一阵心悸恶心,走出外面透了透气才觉得好很多。
回到寝殿让太医切脉,太医还是之前的说法,说他最近脾虚体弱受了凉,需要多多卧床静养。
他听太医的躺了一个时辰,的确好了很多。
下午用过午膳,回到书桌前,没坐多久,再次感觉到一阵反胃,好像本能的厌恶这些折子,只要不批折子就会恢复正常。
他,这是怎么了?
他取下了腰间的那串“嘎巴拉”。
难不成,是这个有问题?
正困惑着,这时,一个小太监匆匆跑来:
“皇上,太后来了。”
“让她进来。”
姜北屿抬头,见太后风风火火的走到了他面前,神色冰冷的注视着他:
“哀家听闻,皇上今日在朝堂上拒绝了今年的选妃,还说,如若三年无所出,便自动放弃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