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脑子呢?”
宋明德瞪他一眼,说道:“胡岩说不准让外人动,本官是外人吗?啊?”
他声音一顿的轻哼一声,正气凌然的说道:“再说了,本官要带些回去检测,他胡岩就是亲自在这,也不敢说二话,懂吗?”
“懂了…懂了!
那狱卒似是也品出了其中的味道,一改苦瓜脸表情,紧忙腆着脸在前面引路。
边走还边说道:“大人,里边请,里面请,小的给您领路…”
“……”
另外一边…
徐伯清坐在马车上,忽然感觉到一根莫名的因果线搭在了自己身上。
随着那因果线出现,还莫名的传来一篇名为《替身术》的小法术…
“嗯?”
他惊疑一声的运起天目法眼看了看,当下也明白了那根因果线出在何处。
他眉头微蹙的摩挲着下巴,滴咕道:“狴犴像还有这般功效?”
就在他出神之际,车前充当马夫的邓飞停在城西的一处破落宅院前…
“两位大人,到了…”
说罢他便跳下了马车,想到日后自己和弟弟妹妹们不必整日挨饿,不必整日担心受怕,他那张脸都因兴奋变的通红…
胡狱司和徐伯清闻言下了马车。
邓飞推开房门,兴冲冲的叫喊道:“二牛,三柱,我回来了。”
“……”
见没有得到回应,他脸上的笑容一僵,随即又笑着嚷嚷道:“九妹,幺妹,飞哥回来了,还给你们带了好吃的。”
“……”
依然没有回应…
徐伯清跟着他走进宅院后眉头不由得一挑,也看出了这里本来应该是个废弃的宅子,院中满是杂草。
可是,那半人高的枯败杂草,却明显有几处被人践踏,或是有人在里面打滚行成的痕迹…
邓飞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紧忙冲进了内宅,见房门大开,屋子里一片狼藉却不见半点人影后,他面色不经一白…
待看到炕上的被褥都被人揭开,以及散落在地已经风干的馍馍后,他只感觉自己一阵头晕目眩…
在天牢中数日未曾合眼,一天内心态接连起伏过大,他眼睛一翻的晕了过去…
徐伯清紧忙上前将他扶住,见其面色不正常的潮红,便伸手在他身上点了几下,用内力护住了他的心脉…
胡狱司眉头微蹙的看了看四周,捡起地上一块被踩扁的馍馍,看着上面的脚印,说道:“督主,这地方应该有别人来过,而且不是小孩子…”
他又看了看散落在四周地上的其他馍馍,对比一番脚印后说道:“可能来的人还不少,而且这些馍馍都硬了,估计事发距今得有两三天了…”
“……”
徐伯清看了看四周的生活环境。
看到那炕上连在一起的十多个小枕头,也知道邓飞没有说谎…
待看到房子里没有一个人,又看到已经昏迷的邓飞,只觉得心中生起一股无名火。
“什么人,会来抓小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