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情……且元祯生竟还说了什么入赘的话。虽这事教大众看来并不光彩,若真能着这位状元郎的势头,赵家也许可多得更有力的翻身力量。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是赵家得到了全部利益。但是利益的交换从来都是官场原则。 那他这一招又是什么?他口口声声说情,却愿以身涉险,舍弃名节,背后该是何等势力在推? 一念至此,她忽忆起那封传信的纸条。他竟能凭寥寥几字,就知道赵家躲在淮州?那夜赵家行迹严密,怎会如此轻易被人掌握? 她心头倏然一冷,脊背发紧。 他接近她,究竟为何?毕竟与他一同相处这么久,元祯生一直都未吐露过半句男女欢喜之言,怎的忽然假借温情? 赵瑟懊恼自己一时情动,竟主动与他联络。如今赵家藏身已露给他,不知他在父亲口中探得多少旧事,也不知父亲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