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两招就卸了他们的武器。夫妇俩是直冒冷汗,如果先前破门的声音是对他们造成了惊吓的话,而此刻就对他们造成了惊骇。他们心里明白:他们的命在此刻已经由不得自己了。
但他们毕竟是武林中成名已久的人物,夫妻俩相互看了看,心想:现在毕竟身体没有受伤,趁现在搏一搏,也许还能争点体面。
两人不约而同,摆出掌法的架势。
林子墨身影如光,一人一招。“啪、啪”就把两人打晕了过去。
过了段时间,叽叽喳喳的鸟叫声把孟光玉叫醒了。她刚睁开双眼便感觉不适。她的嘴内被塞了东西,又有布捆住了她的嘴巴。她正在一张椅子上,双手双脚都被绑住而不能动弹。她挣扎了一番,发现双脚被绑在椅脚上,双手被反绑在椅背上,整个身子都被绑在椅子一起,绑得是严严实实。
她在昏暗的房间里看到了她的丈夫也是和她一模一样的情况,正处在她的对面。房间的门窗紧闭着,肯定不是他们原先待的那个房间。
在旁边有一名白衣男子坐着,那就是打昏了她们的人。还有一个人正站着,那是田布。
林子墨见两人都醒了过来,捏了下鼻子就起身。他把梁宏转了个身,使他背对着孟光玉。然后又把孟光玉往后挪了一些。
之后,他拿了个大钳刀对孟光玉说道:“听好了。等下我会剪掉你丈夫的手指。每剪一根手指后我就会看你一下,如果你要我停下来那你就点头。然后我会提问,你能回答的话就点头,不点头我就继续剪。如果我对你的回答不满意,我也会继续剪,直到剪完为止。”
孟光玉惊骇地看着他,不敢置信。
林子墨一边示意田布把梁宏按住,一边在椅子后边蹲下。他先掰开了一根梁宏的手指,用钳刀架了上去。然后就开始剪了。
梁宏浑身颤抖着,挣扎着,被封住的嘴巴只能不断地发出撕裂的“呜呜”声。
孟光玉不寒而栗,她惊恐地看着她丈夫的手指被剪掉,鲜血喷了出来,她的眼泪也随即崩了出来,不停地“呜呜”叫着。
林子墨剪掉一根后看着孟光玉,见她没有点头马上就掰男人的第二跟手指剪了起来。
“呜!呜!呜!”孟光玉撕心裂肺地发着颤抖声。
第二根剪完,林子墨又看着孟光玉。
孟光玉马上频频点头,见林子墨站了起来,仰着头大哭起来。
林子墨解封了她的嘴,问道:“谁派你们来的?”
“武誉派。”
“你们是武誉派的?”
孟光玉一瞬之间想要说谎,但这个想法马上就挥之而去,她清楚在这个人面前只能老实回答:“是。”
“为什么没听说过你们是武誉派的?”
“我们平时隐藏身份。”
“为什么来江州?”
“抢那本秘籍,然后带回去。”
“你们还在江州做了其他什么事?”
“没有,真的没有,我们才来的江州。”
“我们走吧。”林子墨对田布说道。
出了房间后不久,田布心中想着重伤的杜松,心有不甘,恭敬地说道:“掌门……”
“你马上就办一件事。”林子墨打断了他:“你以门派的名义写一封信到武誉派去。信中的内容就这么写:‘织牛玉宏双剑’来江州打伤我派的杜松堂主,并抢夺我派的武功秘籍。双剑被俘虏后的招供是受了武誉派的指使。要武誉派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
“是,那对狗夫妻怎么处理呢?”
“你不仅要把‘织牛玉宏双剑’放了,还要给他们钱,之后就放风声出去。武誉派向来不容忍叛徒,不可能会放过她们。但凡武誉派要追杀的人,没有人敢接纳的。以双剑的武功我想他们和武誉派有得拼杀了。我们只需要等待双剑走投无路的时候不计前嫌地去帮他们一把,他们就会死心塌地加入我派了,成功的话还能得到武誉派很多情报呢。”
“是,属下马上去办。”
“这书你拿去。”
“掌门,这秘籍怎么处理?”
“随便,你爱给谁给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