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琼丹只好离开了她的房间。
出门后,她看到了等在院子里的雪丫头和二房媳妇。
“怎么样?”两人异口同声地问道。
“嘘……”叶琼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她说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我去劝她!”二房媳妇急吼吼地说道。
“别去!”叶琼丹冲她摇了摇头,“你就让她一个人待一会儿吧,她自己会想清楚的,再说了,你这一身还没清洗,也不怕熏着她?”
二房媳妇瞅了一眼自己的脏衣服,只好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
解决了刘秀生这个祸害之后,叶琼丹顿时觉得轻松了很多。
很快,衙门那边就办理了此案。
受害人的哥哥状告刘秀生他妹妹,而刘秀生则一口咬定是他没有玷污她,是她苦苦追求他不成,一时想不开才投井自尽的。
于是,原告又拿出了一些信件,说刘秀生曾和他妹妹谈过情,并且曾许诺要娶他妹妹。
刘秀生只好认了两人的确有过一段感情的事情,但他拒不承认自己玷污过受害者。
由于双方证据不足,县令大人无法进行准确地判断,只好让他们进行调解。
受害人的哥哥趁此机会,狮子大开口,向刘秀生要了二十两银子的赔偿金。
刘秀生自然拿不出这么多银子,可县令大人却觉得用二十两银子去赔一条人命,不算太过分,当庭便让师爷拟了文书,要求刘秀生必须要在三日的期限内,将二十两银子赔给对方。
两人签字画押之后,受害人的哥哥拿着一份文书乐滋滋地走了,如果他有一条尾巴,此时尾巴肯定翘上了天。
刘秀生又气又无奈,回了螺山镇的刘家村之后,将气全都撒到了妻儿身上,甚至当即就请来了村里认字的人,让对方代写了一封休书,将妻子赶出了家门,连儿子这个累赘也一块儿不要了。
宝儿和娘只好暂时住在了半山腰的山神庙里,有些好心的村民们,东拼西凑地为这对母子送来了一些生活用品。
戌时三刻,上河村新宅。
送走了建房子的那批匠人之后,新宅里渐渐地安静了下来。
请匠人来重建房子,得管两顿饭,午饭和晚饭。
午饭是海丫头张罗的,晚饭由叶琼丹张罗。
海丫头帮着收拾桌子的时候,对叶琼丹说道:“对了,阿丹,忘了跟你说件事儿了。今天衙门来咱们上河村搜村了。”
“又出什么事情了?”叶琼丹想起驻留在清河县的那两个锦衣卫,顿时警惕了起来。
“叶继武跑了!说是
有人劫了犯人,还砍伤了几个负责押运的衙役呢!”
“犯人都放跑了?”
“没有,他们只劫走了叶继武一个人,这一看就是有预谋的,”海丫头叹了口气,“今天老宅那边被重点搜了,东西被扔得到处都是,倒是咱们新宅,衙役们知道你很得县太爷的赏识,对我和青羽哥还算客气。阿丹姐,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啊?”
“谁知道呢。”叶琼丹低眉敛目,继续擦着桌子,心里想着,这前脚二哥藏起来的玉佩被叶继刚偷了,后脚叶继武就被人劫走了,这两件事情之间肯定有着必然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