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另一边,
黄际铭在卓景然和顾汐童离开后,也起身告辞。
“爸妈,我们也回去了。”盛川说道。
盛父盛母将几人送出门,盛父朝黄际铭说道
:“小黄,得空就来家里玩。”
“谢谢盛叔,我会来的。”黄际铭笑着说道。
回去时,余音开车,盛川抱着儿子跟黄际铭坐在后排。
车子离开金盘路后,盛川问出憋了一晚上的问题:“黄哥,你和卓景然认识?”
黄际铭摇摇头,否认道:“不认识。
我今天第一次见卓总,倒是顾总,之前随弟妹去解放路搬东西时,见过一回。
只是见过,
并没有打招呼。说起来,今天算是正式认识。”
“那就奇怪了,我怎么觉得卓景然和顾汐童今天说话阴阳怪气的。”盛川皱着眉头说道。
“有吗?我倒没有注意,我们并不认识,他们犯不着阴阳我,是不是你想多了?”黄际铭笑着问道。
自己第一次请黄际铭去家里做客,遇上卓景然夫妻阴阳黄际铭,盛川担心黄际铭生气。
现在见黄际铭没把卓景然的话放在心上,盛川悬起的心放了下来。
“或许是我想多了,谢谢黄哥,要不是听你的劝,我今天是不会回来的。”盛川说道。
黄际铭拍拍盛川的手,“叔叔婶婶人很好,你该多回家陪陪他们。”
黄际铭看眼盛川怀里的孩子,“你怎么做?你的孩子就怎么学,这是言传身教的力量。”
盛川看眼怀里已经睡着的儿子,朝黄际铭道谢:“谢谢黄哥,
我明白了。”
黄际铭转头看向窗外,目光变得阴狠,他何尝没有听出卓景然和顾汐童在阴阳他?
他在等待机会,等一个将卓景然和顾汐童一
招毙命的机会。
翌日,卓景然早起,顾汐童闭着眼问道
:“几点了?”
“六点十分,还早,你再睡会儿。我去南郊参加完奠基仪式就去医院。”
卓景然为顾汐童理了理被子,在她额头上亲了亲,才转身去洗手间。
顾汐童很快又睡了过去,一觉醒来,已经七点半了
。
看着空空的另一边,依稀记得卓景然说他要去南郊参加奠基仪式。
卓景然的车七点到南郊,车子减速下来,卓景然看向窗外,地皮的四周已经用栅栏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