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安摇摇头,“走吧。”
他脸色如死灰,好不容易走到江右家,鞋底好像踩到什么粘稠的东西:“这,这是什么?”
沈逸安后退一步,江妈抬眼一看,“鸡屎,哎呀,隔壁的老太婆养的鸡总是从笼子里跑出来到处拉屎。
沈先生,去旁边的草丛别一下就干净了。”
沈逸安似乎有什么脏话准备脱口而出,蠕动着嘴唇,看了看垂头憋笑的江右,咬了咬牙:“好。”
他走到一边枯草地清理鞋底的鸡屎。
江爸听见动静走了出来,大姨父和江妈在县里时,都发了消息给江爸,这会,看到村长和两少年:“你们来了。”
说着准备递烟。
两少年都不抽烟,江爸悻悻将烟收回来。
乡村里招待人,无非就是瓜子花生糖果。
江右担心沈逸安乱说话,没有第一时间回到房间玩手机。
屋子很干净,沈逸安随意道:“这房子建的挺好。”
“那是,”
江爸一听热情给沈逸安介绍房子。
从一楼介绍到二楼。
“这是右右的房间,也是她以后的婚房,”
江爸道,“我就一个女儿,肯定要招婿的。”
沈逸安挑了挑眉,看向最后的死鱼眼的江右,没有说话。
村长倒是来了兴趣:“你女儿多少岁了?我这里有很多青年才俊。”
“今年过了生日就二十了,”
江爸笑呵呵道。
谈婚论嫁的事,本身带着八卦意味。
他们越聊,沈逸安脸色越阴沉,最后村长当即拿出手机,给江右介绍对象来。
“看,这位医生,二十七岁,马上就是副主任了,前途一片大好。”
“右右快过来看,”
江爸招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