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去!
你肯定早就安排好了。”
章士钊彻底崩溃,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几乎是哀求着跪在地上。
这厮也不知是吓得昏了头,还是慌乱中失了心智,竟直接朝着孙谦爬了过去,那模样狼狈至极。
“恩相,恩相,救我啊!
我真的没干过这种事,都是这个疯子血口喷人……苏将军是您的心腹,他肯定最听您的话了,恩相,您要是不救我,我今日就要被这个疯子给逼死了啊!”
孙谦皱了皱眉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心中暗自埋怨章士钊这般没出息的表现,在心里狠狠骂了句“废物”
。
他轻咳一声,刚要开口,却见晟帝脸色一沉,冷冷地说道,“朝堂之上,成何体统!
此事关乎朝廷大臣的清誉,朕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苏将军,你即刻派人去将苏夫人与那孩子带来,朕要亲自问话,至于章士钊,先暂且关押起来,待事情查明,再做定夺。”
苏恒通听闻,抱拳领命,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姜凡这番搅局的愤怒,又有对“被人偷家”
的担忧,那复杂的心情犹如吃了苍蝇。
而姜凡则暗自松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这一招虽然险,却暂时将卫忠显从危机中解救了出来。
只是,这朝堂之上的争斗,犹如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才刚刚拉开帷幕,后续又将会有怎样的惊涛骇浪等着他们,无人知晓。
随着时间的推移,去传唤苏夫人和孩子的士兵还未归来,朝堂上的气氛却愈发凝重压抑,仿若有一块无形的巨石,沉甸甸地压在众人的心头。
每个人都在暗自揣测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大臣们有的低头沉思,有的交头接耳,眼神中满是不安与期待。
姜凡表面上镇定自若,双手背在身后,可掌心里全是汗水,心中也在不停地盘算着,若是苏夫人真的来了,自己又该如何应对?
万一真较起真,他肯定会被拆穿,虽然可以继续装傻充愣死不认账,但那样做,势必导致他的形象一落千丈。
平时耍耍小聪明也就算了,真涉及根本的大事,是做给所有人看的,唇亡齿寒的道理,谁不懂?
他要的是这帮大臣回头是岸,重新站队,而不是毁灭他们,彻底把他们得罪死。
毕竟,这偌大的大乾,还需要他们来治理。
他唯一赌错的一点,就是章士钊这货太怂了,御史大夫不都高风亮节吗?不都“士可杀不可辱”
吗?到他这儿,怎么变得贪生怕死了?
“陛下,我冤枉啊,我什么也没敢,我……”
要看要被卫兵控制,章士钊此时的求生欲到达了极限,他居然一狠心,直接撤掉了袍子,以羞耻示人。
“我早就是一个废人了,如何去偷人?九皇子,你想算计我,找错对象了!”
“嚯!”
一时之间,朝堂之上一片哗然。
姜凡顿时愣在原地傻眼了!
这下玩脱了,谁他娘能想到,章士钊居然是个天阉之人啊?
说人话就是,他先天发育不良,根本无法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