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黑衣人显得犹豫。
杨宗谨继续道:“八贤王素有‘贤名’,相信你们都清楚。何不早降,后半生混个安稳太平。如果再向我进攻,就别怪我不客气。”手里的暴雨梨花针,往前递了一下。
吓得黑衣人后退一步,再看自己的同伴们死的死伤的伤,被俘的被俘。最后只得放下武器,选择投降。
天武军一拥而上,把他们都绑了起来。
杨宗谨暗暗松了口气,因为手里的暴雨梨花针早空了。刚才不过是吓唬他们,不得已的心理战术。
突然,砰的一声从屋里发出。王霄然如同一片残叶从屋里飞了出来,摔在地上一言不发就身亡。
赵德芳被欧阳春和明微真人联手制住,而萧笑却一声不吭的走了。
一切都结束了。
某一日,在地牢里。明亮的光线,从唯一的窗户穿梭进来。给这昏暗的地牢,带来了一丝丝光明。然而待在地牢里的赵德芳,却无喜无悲。
因为一切都已经注定了。
杨宗谨穿着紫色锦袍,头戴紫金冠,腰围玉带并挂着一块大的玉珏。脚踏皂靴,双手背后信步走进地牢。
相比于之前的杨宗谨,成为了宰相女婿的他,又因为有贤妻的缘故,衣着华丽了不少,也干净了不少。
但,这不是重点。
赵德芳看到杨宗谨,笑道:“你准备走了?”
“还是楚王了解在下。”杨宗谨微微一笑,“皇室一些事情,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都被我知道了。再不走就等着被埋,可惜我不想。”
赵德芳微笑地点头,说道:“你很聪明,这点令我欣赏。”
杨宗谨轻叹一声,发现赵德芳其实很聪明。如果不是这件事情,或许能成为很好的朋友。
无奈,天意弄人。
赵德芳道:“拿出来吧!该到我了。”言语里满是悲怆。
杨宗谨让出一步,身后的士兵用盘子托着一个玉瓶出现在赵德芳面前。
“终于结束了。”赵德芳叹息一声,拿起瓶子昂头饮下毒药。
杨宗谨立马转过身去,不想看到那一幕。
只听轰的一声,赵德芳倒在地上。
一切真的结束。
乾兴元年七月,吏部尚书丁谓被贬崖州司户参军,并被要求即刻离京。吏部侍郎李迪离开汴梁城,知郓州。王钦若被升为秘书监,司空门下侍郎、同平章事、玉清昭应宫使、昭文馆大学士,监修国史。取代丁谓,成为正式的宰相。
除此之外,钱惟演为兵部尚书,出现了成为新一代权相的势头。
而帝党随着李迪的离开,也出现了一位代表人物。仁宗纳了庞吉的女儿为贵妃,册封庞吉为太师。成为帝党的领袖人物,同钱惟演等竞争。
汴梁城外,杨宗谨和李媗之骑着马离开。回头看了眼汴梁城,然后相视一笑。
“夫人,咱们去庐州隐居吧!”杨宗谨笑道。
“夫君说去哪里,咱们就去那里!”李媗之笑道。
杨宗谨心里感到暖暖的,觉得总算有一件事让自己感到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