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不知道,我、我昨天晚上喝醉了,凝筠。。”
小声翼翼,喏喏的回答。
江梦眉没有明着否认,可话里的意思,却是直接将风凝筠送上了刑场,在某种程度上,等同于默认了两个人之间,在酒醉的情况下,或许发生了不清不楚的关系。
“江梦眉,如果你还觉得我是颖儿的阿念叔叔,最好把这件事情当着慕臣的面,澄清事实,讲说清楚。慕臣现在,不能受刺激,我也不希望,过了今晚,我们彼此之间,不会再有任何联系,明白吗?趁事情还可以挽回,不要做些损了自己尊严的可笑事情。”
趁着酒醉,就会发生么?
她是喝酒了,可他却没有喝。
在孤慕臣的面前,故意制造出来这样的事情,难道就是为了让彼此都难堪么?
推脱责任,不应该是江梦眉的作风吧?
孤慕臣颤然的身影,在风凝筠视线里越发的打颤,风凝筠想起骆云白和他说过有关于孤慕臣眼睛的事情,心下一急,忘了身上还没有穿衣服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却被身下飘飘侵‘袭的凉意给止住,伸手够着放在旁边柜子上洗好的衣服拿回来,用被子盖着把衣服换上。
这么多年,被女人硬上弓的经验不在少数,但这一次,风凝筠彻底伤感了,他都金盆洗手了成不成?
“凝筠,这件事情,你欠本少一个解释!本少。。等着你。”
听到风凝筠的话,见着风凝筠的反应,孤慕臣原来心里稍微产生的那么一丁点不自信,在孤慕臣止不住隐忍的笑容里,化作细小的灰尘,消失不见。
孤慕臣扶着门口背向风凝筠和江梦眉,痛心伤感的说了最后一句话,抿着唇瓣快速离开有江梦眉存在的地方,大声的把门合上,走进电梯里,止不住的大笑,大笑开怀。
“唉,本少还没见过一个男人偷吃女人,偷的那么镇定严肃。这是不是叫做‘未做亏心事,不怕夜敲门’?”
出了电梯,孤慕臣取出房卡打开风凝筠的套房房门,鞋还没有脱下,就和神色焦急,正往外冲的骆然还有苏子浼撞个碰面。
☆、他有抢老大女人的潜质
“孤、孤少,你去哪了?外面不冷吗?一点凉气都没有?好奇怪啊?不会是梦游了吧?”
苏子浼见到孤慕臣笑容溢满唇畔的回来,拉住孤慕臣的手臂,转着圈看着,奇怪的想法,一个比一个新奇。
“是啊,孤少,你去哪里了?早上天气冷,出去冻坏了身体怎么办?”
骆然换下鞋子,把拖鞋备在孤慕臣的脚前,也很好奇孤慕臣去了哪里。
“呵呵,我去叫凝筠起床啊。你们两个人很大胆么!凝筠去见江梦眉,怎么不把事实告诉我?本少的魅力,就那么差?凝筠就那么容易变心么?要变心,早在七年前就变心了,何必要等到七年之后?不过,惩罚是必须要有的。等一会儿凝筠回来了,你们就说本少一直在洗手间里沐浴,从未离开过,守口如瓶,懂么?患得患失的感觉,本少要让凝筠也品一品!”
换下高根鞋交给苏子浼,孤慕臣扯开系住长发的丝带,任由柔顺的长发在身后散开一丝妩‘媚妖‘娆,打开浴室里所有的灯,在灯光的映照下,隔着一层磨砂的玻璃,在骆然和苏子浼的眸底,一件件的脱下身上穿着的衣服,露出一个浮凸有致,曲线玲珑的女人性‘感身影,尤其是照打在玻璃上随着身影轻轻颤动的诱‘人胸口,仿佛带有麻醉的药性一般,紧紧勾夺着骆然和苏子浼的眼神,一眨不眨,片刻不移。
“子、子浼,孤少原来、原来这么有料的说?着实、着实令人大开眼界!”
映在玻璃窗上的女人身骨,似乎是所有男人不顾一切,疯狂追逐中的梦想。
骆然只觉得胸口一热,好像有股如火的冲动涌上脑顶,再顺着鼻骨中央滑腻下来。
伸手下意识的一摸,骆然愣住了。
他、他竟然看着他们风少的女人,流出属于男儿的一腔热血了?
不会他有抢老大女人的潜质吧?
这在江湖上,会被整社团的人追杀的嗳~
“其实。。我也是今日才见识到。孤少可能是被风少给刺激到了。喂,别看了!还没看够?就知道你们男人没一个不好色的,全都不是好东西。孤少是风少的女人啦,再看,小心被风少逮到,戳穿你双眼咯。没听到孤少说的话么?记得对好词,别落了。”
手肘搥了下看着孤慕臣陷入痴迷状的骆然,苏子浼把孤慕臣换下的鞋子擦去鞋子上的浮灰摆在鞋台上放好,恶狠狠的警告道。
“好嘛,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女人都是好东西行了吧?都是宝呐~而孤少呢,就是宝中宝,稀有珍品,绝不可少。风少若是丢了,是风少没福气咧?那我们要做些什么?你不饿吗?到厨房里把饭菜热一热吧?也有个可以不被风少发现说谎的避风所嘛。”
留恋不舍的再望一眼玻璃窗上照射出来的性‘感身影,骆然回眸一望,再望,不停的边走边望,直到走进厨房,还没有看够,在厨房里窝一会儿就往外伸个脖子看一眼,结果最后被苏子浼按着脑袋强行拉了回去。
☆、不会再有合作的机会
楼上的这边,几个人安安静静的等着风凝筠回来,准备让风凝筠吃点受虐的苦头,而楼下的那一边,风凝筠在穿好衣服,连颈口的扣子都系得严实,密不透风之后,美眸瞥看一眼欲要留住他的江梦眉,俊颜上沉起一丝冷色。
“梦眉,我们曾经有过的相遇,相识,到此刻你做出这种荒唐事情的时候,已经彻底的再也没有颜面可讲。拍完这部剧,我想我们彼此之间,不会再有合作的机会。颖儿若是再找我,如果你有勇气把今天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她,那就带她来见我。如果你没有勇气,或是欺骗,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