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一阵抽吸,南宫致硬着额头冒险相问,不太相信自己耳朵里听到的,玉华夜所交待的命令。
“嗯,本少想知道这个女人的真实年龄。哪有在这个年龄段,皮肤粗糙成这个样子的?这个女人平时都不去美容院的?还是最近。。要费力养着风凝筠那个浪费钱财的孩纸,贫穷了?女人的皮肤,不能说是比牛奶还要光滑,但至少,也要比本少的皮肤光滑一点点,对不对?”
不屑的抿着薄唇,玉华夜怎么想,都觉得发生在孤慕臣身上的事情,奇怪的很。
这个世界上,难道真有称得上奇迹的神人女子?
☆、不耐烦,非常的不耐烦
“是,玉少!”
抽抽嘴角,南宫致的脑后划下几道黑线,躬身走出船舱。
半个小时后,载着昏睡之中的孤慕臣的直升机降落在丽江东庭会所别墅后院长达百米的降落跑道上。
玉华夜抱着麻醉粉的药量尚未过及药效的孤慕臣走出机舱,前来后院接机的,是两排整整数百名的会所别墅保镖,还有别墅的管家,沈城文。
“玉少,温医生已经在别墅卧房内等候。”
站在众保镖之前的沈城文,一身帅气西装,儒雅非凡,走到玉华夜的面前,躬身行至一礼,吩咐别墅里的仆人推来行走车架,沉声说道。
“嗯,本少这就去了,都小心着点,躺在这里的这位,是本少非常珍贵的客人。”
抱着孤慕臣放到车架之上,玉华夜回眸转身,凤眸里露出一丝威冷,淡淡的道清孤慕臣出现在这座别墅里的身份。
“是,玉少!”
听到玉华夜在众人之前直言不讳的维护之语,数百名保镖齐声回答,动作一致,垂首低身,喊声回荡在别墅后院跑道的上空中,震得南宫致耳膜直响。
孤慕臣被仆人推着送进卧室,玉华夜坐在别墅的餐厅里,手里拿着刀叉,切着别墅厨房里制作精良的红酒牛排,边切边思考着孤慕臣的眼睛状况,一块上好的牛排,在玉华夜的手里,快要被切成了牛肉粒,还只是一粒未进,似在打发无聊的时间一般,没有多少心思的等待着。
“玉少,您还是吃一点吧。再切下去,要成牛肉沫了。”
南宫致和沈城文陪站在餐桌左右两侧,在玉华夜的身后对看一眼,都是从来没有见到过玉华夜为哪个女人曾经饭食不思过,不然,最初那位爱得死去活来的小姐是不被算在内的,如果那位最后没了性命的小姐也能算在内的话,那孤慕臣最多只能排在第二位。
彼此在眼神里互相推托着上前劝食的责任,最后,终究还是沈城文战胜了南宫致,由南宫致无奈走上前一步,恭敬的劝道。
“唉!本少要是吃得下,还会不吃吗?南宫致,到楼上去看看情形怎么样了,顺便再问问温玉廷,他那几个医学眼科什么证件的不会是花钱买来的吧!给女人看个眼睛,只不是过是眼泪流多了而已,又不是做什么大手术,需要花这么长时间,还没检查清楚怎么回事?”
不耐烦,非常的不耐烦。
玉华夜皱着修长美好的墨玉般的眉,放下手中的刀叉,拿起帕子沾了沾饮过红酒的薄唇,颇为烦躁的蕴起一丝愠色。
有多久,没有感觉到内心里急不可迫的不耐烦了?
思绪里的疑问捎带而过,玉华夜倚靠在背椅上,眼波随着摆放在桌前的红酒杯折射出来的淡红色光线忽而飘晃,忽而深黯,似乎已经许久,没有体会到不耐烦的等待是何滋味了。
“是,玉少!”
追随在玉华夜的身边多年,南宫致做的最多的一件事情,就是听从玉华夜的吩咐,而不问所做事情该有的原因。
但这一次,南宫致在退离餐厅的时候,回首看了一眼仍在餐桌上惆然不已的玉华夜,默默转身上楼,竟在脑海里思量着一个不可思议的问题,玉家大院的别墅里,是不是要增添一位女主人了?
☆、那个孩子的死
“不用去找了,我不是下来了?”
盘旋而上的二楼楼梯口处,气质高雅的男子穿着一身洁白的医用大褂静静的合上房门走出卧室,与前来询问孤慕臣眼睛情况的再宫致打个照面。
温玉廷站在门前,推了推眼上戴着的无框镜架,手指摆在唇边朝着南宫致做了一个息声的动作,走到南宫致的面前,悄声道:“小声一点,里面的小姐刚刚睡下,现在应该还没有睡踏实,想让她眼睛快点好起来,就不要打扰她的休息。关于她眼睛的事情,我下去再和你们玉少说。”
“是,温先生。那温先生,玉少正在餐厅,这边请。”
视线里的洁白,一尘不染。
飘过南宫致的面前,捎起一股淡淡的药水味道,通常都是医生身上抹不掉的身份证明。
对待温玉廷,南宫致温和有礼,伸手摆出玉华夜所在的地方,走在温玉廷的前面领路。
“呵呵,是吗?正好我也饿了,忙了这么长时间,补充点体力才行啊。南宫致,老规矩,一瓶Pauillac的ChateauLafiteRothschild,一份七分熟的黑椒牛扒,只要七分熟喔,权当是诊费了。”
走在南宫致的身后,温玉廷看到坐在餐厅里愁眉不展,望着红酒失神的玉华夜,拍拍南宫致的肩膀,解开医生大褂的扣子交给快步赶上来双手接住仆人,不客气的说出自己的午餐搭配菜单,整整大褂里面的天蓝色衬衫,坐到玉华夜的面前,端出温水杯,饮了一口置温的白开水。
“呀!你小子,怎么学的专业课?只是简单的眼睛,需要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