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舰摇摇头,惊讶的视线落在阿香的肚子上。
“这小家伙踢了我一脚。”
陆舰是医生,自然也知道胎动这回事,但是刚刚却是他自已亲身经历。
还是被自已的孩子踢。
那种感觉真的太奇妙了,根本没办法形容。
就是一霎那让他当父亲有了真实感。
阿香看他是因为自已的胎动吓到也忍不住笑了:“是不是很神奇?他第一次跳的时候我也吓了一跳。”
文彩丽坐在车斗的尾端,就看着陆舰小心翼翼又倍加宠爱地轻轻抚摸着阿香的肚皮。
那是肉眼能看出来的爱意。
文彩丽是羡慕的,羡慕着这对年轻夫妻的和美。
羡慕到一定极限就是妒忌。
心里总要问出句:“凭什么?”
都是女子,凭什么她生的年轻漂亮,还有个在省城有权有钱的姑姑。
凭什么她嫁了个样貌能力出众还疼她的男人。
而自已只捡的刘开河这等歪瓜裂枣。
文彩丽所有的妒忌都转成了对阿香的恨意。
无论如何总要赚到钱将她丁遥香狠狠比下去。
让她后悔选择了与周红豆为伍。
拖拉机抵达生产队后,陆舰先跟阿香回了家。
他要先去给丁有文打招呼。
丁有文也被生产队的谣言传得心里不安,当初陆老槐来找他给陆舰写信。
他加了很多自已的想说的话。
现在突然看到陆舰挽着阿香进院子来,他的激动不亚于阿香见到陆舰。
“还真是你回来了?我寄去的信可收到?”
陆舰摇摇头:“什么时候寄呢?到关山的信少说得20来天才到。”
丁有文答道:“怕是已经有一个来月。”
陆舰这下也觉得奇怪了。
阿香也说没收到他的信,等于就是来的信跟去的信双方都没收到。
“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等我回去问问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