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的时候,王彻帮罗藏整理衣服,遮住该遮住的,嘱咐不要喝凉水,不要吃凉的东西,罗藏一句不答,一副送去上幼儿园的闹脾气小朋友的样子,最后,搂过王彻在他脸颊上吻了一下,抓起背包跑掉了!
王彻愣在那儿,看着罗藏的背影,拧了拧身子,像个情窦初开的小男生一样,露出害羞巴拉的微笑,还矫情巴拉的骂道:“好讨厌啊,占人家便宜!”
而后,一踩油门儿绝尘而去!
王彻是飞出车子的,而后飞翔着进了自己的大厦,晃着车钥匙,哼着歌儿,惹得一票人等捂着嘴不知道说什么好!
王彻拿着电话‘恬不知耻’的给虎叔打电话:“二叔,我好开心哦,开心的要死!”
虎叔接起来有那么片刻的微笑,而后正经起来:“搬回家里来住吗?小抱的弟弟你怎么安置?”
“啊,我亲爱的二叔,我会安排好的,祝福你亲爱的儿子吧,我简直可以去飞了!”
虎叔挂上电话,虽然平日里对王彻恶言恶语,虎叔却有些感怀的想到:这个孩子总是这样的勇敢,知道自己的心,而且永远都不放弃,坚持,顽强,不像这些老一辈的人!
王彻飞到电梯里,对每个人都微笑,笑的可以去上左岸的《浑浊》!
“你好像很高兴!”突兀的有人这样说。
王彻看看说话的人,啊,那个茉莉花小男生,叫什么来着?管我什么事,王彻吹着口哨想,不过,那个小男生却继续说道:“想不起我的名字很尴尬吧?”
王彻笑了:“真是善解人意的孩子,不急着上班吗?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每天跑的比兔子都快!”
电梯里的人都大笑了起来,可不是吗?虽然平日里人模狗样儿的,可是,其中甘苦谁能知晓呢?只是王彻用轻描淡写的话表达了罢了!
王彻跟大家说着工作上的事情,虽然短短的电梯时间,可是,大家愿意跟他说话,因为他常常用一句点睛之言,使你茅塞顿开,刚开始,有人怀疑过这个二世祖,可是,他让大家相信,他的一切都不是靠衔着的那个金勺子得来的,而是干出来的!
那个少年轻轻的哼了一声:“有什么的?吃多大苦享多大福,不吃苦哪有幸福!”
“是啊,”王彻叹息了一声:“常常不知道什么时候身上结了痂,跌倒的伤痕从来都是在不知不觉中痊愈的,所以,都有希望!”
在电梯到达的时候,王彻做了个握拳的手势:“figtg!”大家也信心百倍的跟着喊道:“figtg!”这样神神叨叨的早晨总是让人开心,不过那个小男生却大声的喊道:“韦可!”
王彻回头做了个收到的手势!
电梯里的人大概都不太喜欢韦可,有人淡淡的说:“rene(王彻的英文名)这个人虽然风流,可是很有原则!”
韦可看看这些人,心里轻蔑的笑了:那要看是谁,韦可少爷可没有失手过!
认识王彻
当罗藏跟阿奇他们聚齐的时候,阿奇看到罗藏出惊的捂住嘴,而后大眼睛眨来眨去的瞧着他,一直的瞧,罗藏心里有鬼,被瞧的不好意思,不过,阿奇这个家伙算是领教他了,刚开始以为他是个冷冷清清的人,其实,最闹最不听话,最不靠谱儿的人就是他,因为清高自傲,不把任何人任何事情放在眼里,可是,偏偏就在乎罗藏,虽然两个人经历了一次暧昧事件,阿奇已经清楚,罗藏是那种心里定下的事情很难更改的人,不过,这不妨碍阿奇成为罗藏心里无法割舍的人,比如说最疼爱的人,比如说最照顾的人,此刻,阿奇扑上来,罗藏从前没想到过男人之间可以这样,即使顺喜也不是总搂搂抱抱的,相反罗藏一直培养顺喜独立的意识,阿奇像个女孩子一样扑进罗藏的怀里,罗藏也慢慢适应他了,搂着他:“干嘛?”
倪倪撇了撇嘴:“死基佬,好恶心!”
阿奇懒洋洋的翻白眼:“啊~阿倪啊,小心说大话烂舌头啊,如果一个直女爱上个基佬可就麻烦了呢”
倪倪被阿奇抢白,恨得咬牙切齿,“死基佬,诅咒你一辈子都找不到一个……”说到这儿,倪倪伸出中指,恶狠狠的冲着阿奇比划了一下,这两个家伙针尖对麦芒习惯了!
阿奇趴罗藏的怀里:“喂,你怎么了?”
“我没有……”
“啊,你这个老男人,你骗我,明明就是有事,我看看!”阿奇去掀罗藏的围巾,罗藏吓了一跳,抓住阿奇的手:“你搞什么鬼?小心我揍你!”
阿奇却抽冷子看了一下:“啊,罗藏,你弯掉了?我恨你!”
罗藏被他说的满脸通红,不去理他,独自坐在一个竹制的沙发上,看画展的初步意向,恰巧知名画廊‘金飒’的老板过来:“罗藏,你在这儿,我好找!”
罗藏忙起身迎他,两个人一起坐在那儿谈画展的事情,商讨画展可不可以同他们金飒联营,那么他可以帮助做宣传,罗藏不主张用那些已经小有名气的人的画,相反要用那些有思想不功利的新人的画作,金飒的老板——雷洛阳对罗藏的思路很感兴趣,不过开玩笑的说道:“那不是打击了我们的阿奇?”
阿奇直勾勾的看着罗藏,一点点的凑近他:“喂,我爱你!”
“啊?”
“我爱你……”一边说一边像要亲吻似的往前凑,罗藏窘在那儿,往后躲,以至于把椅子弄翻摔在地上,雷洛阳哈哈大笑,“后现代的写实风格!”
阿奇笑的手舞足蹈,“哈哈,看到了吧,心虚了!”
罗藏气急败坏的站起来:“被你气死!”
笑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