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运维半天没有反应,他困惑地找到了主管沟通。
主管支支吾吾:[被通知了删不掉,我们最近被整改过,说是要支持自由发言。
对不起,有需要您可以求助别的渠道。]
楚扶暄很难接受:[当事人都不能删?为什么?我认为这个是合理请求。]
见对面战略性沉默,他有些固执地琢磨:[难道我一个人不够,要拉上祁应竹?]
主管解释:[主要我们的等级太低,有争议的地方不适合自主评价。
这几层楼没有攻击您和Raven,我们删了万一被投诉,到时候不好向上交代。]
见状,楚扶暄没有为难,在这段话里抓住了重点。
要想解决问题,最好找等级足够的人,而集团顶层基本有全模块的权限。
他先前听人顺口提到过,祁应竹就是其中之一。
既然如此,于楚扶暄而言更加方便,待到下班洗漱完,两个人躺在床头,他摩拳擦掌试图讨要手机。
靠在祁应竹枕边,楚扶暄拖着尾调开口:“嗨,老板,你是不是能打开内网的管理后台?”
祁应竹被他吹枕边风:“按照规定的话,除了处理事故,不能扒别人马甲,查ID会留下痕迹。”
破天荒地听到楚扶暄探究这些,他道:“出什么事了吗?”
楚扶暄被匿名人士剖析得一干二净,此时此刻,记起那些字句便脸颊发烫,气得差点晕在祁应竹怀里。
想来祁应竹不关注这些,他与之对视,无意去节外生枝。
楚扶暄轻轻呢喃,含糊道:“没有出事,上了一天班我很累,想快点睡觉,之后你乐意的话我慢慢讲。”
他说着,缩进祁应竹的臂弯,祁应竹低头看去,便瞧见柔软的一团。
“好的。”祁应竹手很痒,摸过楚扶暄的头发,“你突然问我账号,是打算拿去什么?”
不能扒那位匿名固然遗憾,但顺利删楼就心满意足了,楚扶暄期待地继续铺垫。
“哥,可不可以借我长长见识,我有点好奇……给我玩一会儿好不好?”他撒网。
彼此的手机密码从不掩饰,当着楚扶暄的面,祁应竹没怎么思索地解锁了屏幕。
真夫妻就是坦荡,楚扶暄认可地接过设备,然后打开移动端的吹水板块。
然而,他没接触过这些,不明白哪里切换成管理模式。
楚扶暄很新鲜地摆弄片刻,从而点进个人中心,可惜这里没有额外的操作页面,发言记录却忽地映入眼帘。
祁应竹顶着眼熟的乱码,十分钟前留言:
[Raven和Spruce之间没有情敌,出现了那是人人喊打的知三当三。]
[我觉得没出现过,不用证据,Spruce会让Raven吃醋吗?两位爱得第一眼就私定终身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晚Raven去哪里漂泊:
1。沙发(感受孤枕难眠)2。书房(方便写忏悔书)3。车内(有利迅速追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