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穿一边想如何逃过这一劫,可等她穿好了也没想出任何办法。
“等你打得过本皇子在说吧。”
见她收拾好了,楚墨直接在一旁的软榻上躺下。
邪笑着看了一眼她软软的小手,毫不客气的惩罚起了她来。
……
翌日
凌悠悠腰酸背疼的走出房间,双手累得更是快要失去知觉。
那条毒蛇估摸着是素得太久了,昨晚折腾她到了大半夜,她感觉自己的手已经可以报废了。
“你这又扶腰又甩手的,昨晚干啥好事了?”
小院里,几个男人正在晒太阳。
看到凌悠悠怪异的走路姿势,鬼天越似笑非笑的挑了挑眉。
被人一眼就看出有问题的凌悠悠:“……”
顶着十只明晃晃的眼光,有一种想要挖坑将自己活埋的冲动。
昨晚她确实被逼着干了点啥,但打死她都不能承认,要不然她的脸就别想要了。
“你这种姿势放在医学上说就是纵欲过度的后遗症,啧啧啧,没想到你还是两面派。明里喊着不要不要,暗里就跟人家大战了三百回合。”
难得抓到打趣楚墨的机会,鬼天越自然不会放过。
大家都是成年人,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只是想调剂一下生活,没人会在意。
“你才是两面派!你全家都是两面派!”
凌悠悠被他的调侃气得半死,几个大步走到他面前,挽起了衣袖,露出了一抹夺目的嫣红。
“认识这是什么吗?需不需要我给你普及一下?”
妈蛋的,昨晚被楚墨欺压也就算了,今日死活不能在鬼天越手上落下风。
这个多嘴多舌的男人,真想把了他的舌头。
“这颗守宫砂你用什么颜料点上去的?竟然擦不掉,厉害!”
鬼天越伸手擦了一下凌悠悠手臂上的守宫砂,故意发出了一声惊叹。
昨晚明明听到他们动静不小,最后竟然什么都没做,该不会是楚墨不行吧?
“鬼天越,信不信我抽你两个大耳刮子?”
凌悠悠放下衣袖,一脚就朝鬼天越踹了过去。
见过污
蔑人的,没见过这样污蔑人的,她感觉自己比窦娥还要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