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眸,不明所以看着站在身后的陆先生。
似是在问,怎么了?
“过来,”他说,虽然极力克制,但难免少不了那股子命令的味道。
她蹙眉凝望,不明所以。
见此,陆先生也缺了那股子耐心同她在言语什么,自己跨大步迈步过去,将她搂进怀里,力度大的吓人。
他就知道,让她做抉择,她只会逃避。
“阿幽在商场叱诧风云,干脆利落,怎么这会儿子就当起了缩头乌龟来了?”陆景行这话问的有情绪。
还是异常浓烈的情绪。
“我怎么了?”她浅笑问到。
怎就缩头乌龟了?她干什么了?
“把你推进来是怕你受了风寒,”他轻声解释。
“我知道,”陆太太乖巧点头。
陆先生的心情如同在万米高空做过山车似的,直冲云霄,又落在地面,惊心动魄的很。
“该拿你怎么办?”陆先生这句话,带着无奈,隐忍,以及各种不明情绪。
广义太大,她来不及细细琢磨便被夺去了思绪。
辗转反侧,你浓我浓,耳鬓厮磨,陆先生想着,不急,有的是时间慢慢来,可今日的他,急了。
陆太太左右斟酌的思绪太过明显,他乱了一颗钢铁之心。
沈清睁眼看着,他闭着的双眼,清隽的眉目里隐忍的情动,让她再次生出不应该有的眷念,可就是乱了心跳,就是无法控制地想,是不是,可以赌一次?
片刻之后,她放弃了,不敢堵。
她赌不起,更输不起。
陆景行素来钢铁手腕,可面对沈清时,他成了绕指柔,床底之间,一口一个乖乖,一口一个宝宝喊的你侬我侬。
婚后每次情爱,他始终紧扣她掌心,不曾放开。
下午时分,二人一轮结束躺在床上休息,沈清浑身大汗淋漓,呼吸急促,陆景行搂着她的后背轻抚着,一下一下格外轻柔。
“累不累?”他问,话语轻柔。
轻吻她面颊。
“恩、”累到浑身酸软,连臂弯都抬不起来。
“辛苦了,”这是陆先生常说的话,除了此话,他我无能为力。
若是依着她,遭罪的可就是自己了。
修整了些时分,起身,披上床尾浴袍,转身去了浴室,徒留陆先生一人在床上。
洗个澡出来,才稍稍好过些。
“睡个午觉?”陆先生浅问。
她点头应允,爬上床,陆先生伸手想将她捞过来,却被阻了动作。
“汗哒哒的。”陆太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