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杜国庆压低声音,尽量表现的平静:
“我是杜国庆,缅北边防团的团长。”
“魏庆涛是缅北自治会会长,你们不能随便抓他,这是外交事件!”
为了救外甥,他给魏庆涛安排了一个自治会的“官衔”,企图让对方有所忌惮。
可不料,国安的人员根本不吃这一套。
为首的黑衣人闻言,只是嗤笑一声:
“缅北自治会?”
“很抱歉,我国从未承认过缅北的任何非法政权,何来外交问题?”
“还有杜国庆,你别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我们不知道。”
“劝你和魏家早日自首,争取宽大处理。”
说完直接掐断电话,把手机递给身边的国安干员。
魏庆涛此刻已经完全懵了,身体像被抽空了一样瘫坐在沙发上,心里第一次生出一种无力反抗的绝望。
“不,不,不!!!”
“我不要去坐牢!你们不能抓我——”
他突然歇斯底里地喊起来,语气里带着哭腔:
“你们是那个什么太子哥派来的对不对?!”
“我错了,真的错了,我给他道歉,我跪下都行!”
然而黑衣人们根本不理会魏庆涛的垂死挣扎,直接把他反手拷起,带出门外。
——
杜国庆这边,看着电话被掐断,一屁股跌坐在办公椅上。
他深吸了几口气,连忙拿起手机,疯狂翻找通讯录,开始拨打一个又一个能联系上的华国官员的号码。
希望能在魏淮仁知道消息前,提前把外甥捞出来。
然而,电话要么干脆无人应答,要么刚接起一句“喂”,听到“魏庆涛”三个字后,就借口有事匆匆挂断。
好不容易联系上一个,在华国本地颇具能量的商会会长。
可对方听完后,只是敷衍地回复了句:“我帮你问问。”便再无下文。
所有以往的人脉、资源,在国家的意志面前统统失效,魏家的影响力此刻变得无比渺小。
而杜国庆再次接到外甥的消息,是在三天后的新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