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长大嘴巴呼吸,也顾不得那些成分不明的雨水。
“呵,你还真倒霉啊,还真是说什么来什么,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你觉得现在是找到这个下半句的时候吗?”它强装镇定道。
“别把锅给我,你脑子也痛糊涂了?当着这三的面杀了这初圣,我也没力逃了。”
“好吧,我直说了,即使是我也忍不了,虽然一直跟你说隐忍,但有些时候该图一时之快的时候真不该犹豫,你现在把他鲨了,我拼尽全力也能让我们逃走。”
“我想我们不该以最大的恶意去揣测别人,若我向他们三个求助,也未必不会帮我。”
我张口闭眼,鼻子被雨水堵得实在难受,一边呼吸一边转过头去面向他们三个,谁知我刚一转头,他们便侧过脸转头就走。
我能感受到他们的体形,我疯狂地挣扎着,扭动着身体,他们就在那,可他们走了,其中还有一个家伙转过头来看了好几眼,在干嘛?
他肯定在笑我,他一定在笑我,像一条死狗一样被拖着。
他们走了。
……
走就走吧,我继续挣扎,继续挣扎。
直到全身被顺着右手向上抛起,我重重地被扔在了地上,无力感再次爬上了心头。
雨水在我的脸颊上流淌成了两条线,它们滴落在地上飞溅,又汇集聚入我的眼里,我停止了一切挣扎。
远处的雷光还在阵阵闪起,我看着,它在渐渐靠近,靠近我的内心;响声振聋发聩,它在告诉我一件事,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实力就是一切。
雨哗啦啦地下,在观武台大开着的门外哗啦啦地下,我被拖进了观武台中,他再度闪起金光,将身上的雨水震开,溅了我一身,就像下雨天路过的狗一样。
我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地说:“还真的什么动作都跟狗一样,你主子徐老叫你一声,你就兴奋地冒着雨来比武台把我叼着给他。只是你主人没教过你,进家门别甩得都是水,把家都给弄脏了。”
他怒不可遏,一把抓着我的衣领准备打我。
“不说了,不说了,别打我。”我假装服软,借机伸出左手装着去挡,这样就拉进了我拳头与他脸的距离。
但他并不打算就此松手,他仍想揍我。
所幸楼梯上脚步声响起,徐老领着一众使者下来。
这时其他三个看戏的内门弟子也不知从哪蹦了出来,站成了一排,在一旁行礼。
天助我也,左手臂被电麻了,但还能动,我尽可能地将仅剩的力气集中在左手,就在徐老他们下来的瞬间。
这初圣不再正眼看我,我左手一发力,当着诸多大佬的面,一拳头就把他鼻子打骨折咯。
这一拳,凝结了空气,他转过头来,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谁都不做声。
直到大佬中有一人实在憋不住笑,大声笑了起来。
这时这初圣才愤怒地用鼻子顶着我的拳头仇视着我。
我也不遑多让,恶狠狠地瞪了回去,只是我实在没了力气,左拳打完以后一下就被他鼻子顶的落了下去,抬不动了。
我俩瞪了半天,鼻血都滴了我一脸。
看着徐老上前准备劝说。
还不等徐老开口,他立马给了我鼻子一拳,然后才松了手,转身正儿八经地行礼。
大佬们倒也豁达,笑声越来越多,整个观武台都充满了快活的气息,这时那三看戏的笑上几声,徐老是不会怪罪的,因为徐老自己也憋着笑在责备我和这初圣不守礼节,让外人见笑。
我俩就这么流着鼻血,一个躺着,一个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