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想起来了,或者知道了,肯定会疯吧?反正张涛会疯。
他那么爱她,愿意为她去死。明明彼此相爱,她也爱他,却没办法在一起。生生被拆散,还要在彼此的关系上,再上一道枷锁。
多可悲,多可怜。
此刻还能若无其事的喝着酒水,张涛为他悲哀。
他有些醉了,但又没完全醉。他缩在柔软的沙发里,解开衣领。突然问:“你们俩婚礼定在什么时候?在国内办,还是在国外办?”
“对阿,你俩在一起那么多年了。”
“是吧,谢总。”
两人坐在一起,男人眉眼清冷,如年少时一样。可却又不一样,此时的青年不再是当年,那个能够让他们欺负的穷小子。
他有了自己的事业,并且是无人能够代替的事业。他的存在已经让人无法忽视,也无法将他轻视。
资本的积累,总是艰难。
想要跨越阶级也很难,但这不是没有机会。只要你够天才,够唯一。就没有人能够替代你,你就能走到顶端。
没有人是不会生病的,这个世界上也有太多无解病症。
而谢宴的出现,解决了这个问题。如果只是一项研究,那么他会出名,会引来各大国际医药集团的橄榄枝,或者围捕。
绝对不会找到这么高位置,但就是因为他足够的唯一,并且不是只在这一项上有所突破。而是很多,很多项。
他被誉为最年轻的医学教授,他的成就无人能敌。毕竟这可是救命…
他们这些人,自然也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戏称他背靠周家好乘凉。
从始至终,谢宴就没拿过周家一分一毫。出国留学,那是被迫。也是他们的安排。
但就算周家不安排,以谢宴的能力他想要公派留学,也不是不可能。
两人坐在一起,周幼眼中带着笑,同他们一起看向身侧的男人。显然,她也在等一个回答,等他说娶她。
可没有,男人从始至终都很冷漠。就算所有人都看向他,等他的回答,也只是自顾自的喝着杯中的酒。
好像,他们问的不是他一样。
长时间的沉默,让现场陷入一阵尴尬。显然,他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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