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爱莲拉着水莲走进她的宿舍,顺手就把门给关上,唐暗就站在门外。小白小青则是走向学校各处查看。
唐爱莲转头看向水莲:“你一个高官的外孙女,怎么混成这个样子了?”
水莲丧气地:“一言难尽。”
“一言难尽,那就多言吧。”唐爱莲看着她:“我去地宫探险,一去近十年,回来想要给你家打电话,都没有人接,后来才听说周老车祸了,你外婆也跟着去了,而你却搞什么支教了。
我都搞懵了,虽然我去的时间久了点,可我不跟你说过么,有什么事,就给我家里打电话,我不在家,唐暗你是见过的,有事跟他说,跟跟我说一样。
你给我说说,到底遇上什么事,让你就这么不通知任何,直接就支教了?”
水莲还没说,眼泪就先流了下来。
“你看你看,别跟我说你是我姐妹,还没开始说就流泪,你哪那么多眼泪?”唐爱莲倒了一杯水给她,在里面掺了一些灵液。
水莲喝了一口,感觉很舒服,便将整杯水都喝了,感觉精神前所未有的好。便慢慢说了起来。
水莲大学毕业后,便被分配到文山县里当秘书。原本她学的是会计专业,应该到企业里当会计,但当时也不知道怎么分配的,她就被分配到了一个县里当秘书。
因为她性格温和,行事低调,因此,也没有人知道,她是周九夫的外孙女儿。加上她学的本是会计专业,改行来当个秘书,工作上虽然没有大的差错,但毕竟跟文秘专业的不能比,因此,业绩平平。
不过,她倒也没有大的野望。工作几年后,便遇到她这一生的梗,一个长得很帅的很文雅的男人,他叫叶文川,是新调到县政府办的副主任,他很快就对水莲展开追求,就在唐爱莲进入地宫的那一年,她答应了他的求婚。
婚后,两人生活本还算美满,他也从办公室副主任到主任,一路外上升,然后在三年前调到了市里当了副柿长。
不过,她一直在县里当着她的秘书。她对当官没瘾,因此也不在乎能不能升。夫妻两个,有一个上升就行了。
但美中不足的是,他们一直没有生下一男半女。
开始几年,文家父母对水莲都非常不满,回去看老人的时候,两老总是指桑骂槐,不过文川对她很不错,每次都能替她挡着他父母的责备漫骂。慢慢的,两老也对生孙子的事淡了下来,对水莲也慢慢平和了。
直到两年前,她发现了丈夫的私生子!她感觉,天蹋了。只是,她自己没有生养,她觉得,就算去闹,也闹不出什么。再说,她的性子,还真不是能闹的性子。
她在考虑,要不要跟丈夫离婚。
只是,她还来不及离婚,就发生了外公车祸的事,等她得到消息赶到医院的时候,外公已经去世了,外婆也倒下了,而她的妈妈也昏倒了,在另一个病房里。
她的外婆只来得及跟她说了家里的存折老物价放在哪里,就跟着外公去了。
第1452章 敲诈勒索
第1452章敲诈勒索
办了外公的后事之后,水莲整个人昏昏糊糊的,她还来不及处理跟丈夫离婚的事,就有人代表组织上来告诉她,她的外公在临终前,为没能报答家乡的养育之恩而遗憾,留下口头遗嘱,让她代替外公回他的家乡替他报恩。
那人说,为了完成老领导的心愿,让他安息,组织上已经替她作了决定,由她代替周老回家乡支教两年,报答家乡对周老的养育之恩。
那人还告诉她,她的单位也已经同意,让她以支教的形式回外公的家乡报答家乡对她外公的养育之恩。她的丈夫很支持,连她的行李都帮她打理好并带来了,她只要直接拎着行李去可以走了。
而且,她的妈妈已经答应了,跟着她一起上路。
她懵了,组织上怎么能替她作决定呢?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答应了没有,就被人推上了车,车里有她的妈妈,母女两人都还处于悲伤绝望之中,就被送到了牛角冲。
到了牛角冲之后,她们母子基本就失去了自由,而且还被分开了。她的母亲水玉春被送到了外公的“家乡”牛角冲,住进了破烂的“祖屋”,还被分了两亩田,靠种田生活。
而他则被分配到了牛角冲小学当老师,而且,还被不断压榨着,身上的钱财都被榨干了。要不是水莲懂武,恐怕她都被人逼着成亲了。
唐爱莲叹了一口气:“你听到你或者看到你外公的遗嘱了?”
水莲脸上露出嘲笑,摇头:“我既没有亲口听到,更没有亲眼看到我外公的什么遗嘱。我从县里赶回来,我外公已经去世了。我外婆也只跟我说过存折和老物价的放置位置,其他都没说,就过世了。”
“他们既然说是口头遗嘱,难道没有录音?”
水莲摇头:“没有!”
“那,你妈听到过你外公的遗嘱?”唐爱莲很认真地问道。
“呵呵,他们说我妈听到过,可实际上,我妈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听没听到过我外公的遗嘱。那种情况,我妈都昏倒了。可他们坚持说,我妈听到了。”
那个张老师刚才你说欠了钱,是怎么回事?
水莲撇了一下嘴巴:“还能是什么回事?我来这里的时候,那些人跟我唱苦,让我捐款修学校。那个时候,我看到学校的确很破败,有不少地方还是危房,就拿钱把危房拆了重建,旧房也维修一新。
他们又跟我说,村委没有自己的房子,用的是祠堂,让我拿钱出来修村委房子,这个时候我不干了,他们就说,我既然是代表外公来报恩的,怎么能连个村委房子都不建?
那个时候,我还没有怀疑,外公让我报恩的遗嘱是假的,而且,来之前那些人也说了,只能来两年而已。因此,多少还带了报恩之心,想着反正自己还有钱,这钱拿了也就拿了,于是便又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