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狗狗,咬人。
程小狗翘着脚得意的不行。
程幼宁虽然瘦却并不是很怕冷,没泡多久就热得发晕,先爬出去洗了澡,扑在床上思索今晚有没有机会把岑医生吃干抹尽。
至少,哪怕扒了衣裳亲几口也好。
没等岑晚谣进来坐稳,程小狗就拉了灯一把将人捞到了床上。
岑晚谣:“个子不高力气倒是不小。“
到底是理论和实践有差别,虽说人是压倒了,好一顿上下其手,却是弄得岑晚谣吃痛。
程幼宁:“咦,岑医生,你肚子上好像有个什么。”
岑晚谣:“嘶。”
程幼宁慌忙抽手:“抱歉我弄疼你了?”
岑晚谣:“之前做过一个小手术。”
话音刚落,程幼宁就开了灯,仔仔细细看那疤痕,挺长的一道横切口。
程幼宁:“疼吗?”
岑晚谣:“都好几年了,哪还会疼。”
岑晚谣:“你不问我为什么吗?”
程幼宁:“你想说吗?”
岑晚谣:“不想。”
程幼宁:“那我就不问。”
程幼宁低头轻吻了那道伤口,“你不愿意说,我就不问,也不会乱查,也不会乱想,等你哪天想告诉我了,我会听的。”她温柔地抚摸着那伤疤,“只是你以后可都不要再生病了。”
岑晚谣抚摸着小狗柔软的长发,“是人就会生病的。”
小狗不愉快地嘟起了嘴。
岑医生捕捉到了这丝空隙,一个翻身就将人反压了下去……
第13章
与前几次的温柔不同,昨夜的岑医生格外得凶,一觉醒来,程幼宁只觉得全身像被拆了一遍,声音也哑得要命。
岑晚谣:“之前是只是基础教学罢了,自然温和些,现在你毕业了。”
程小狗酸痛到龇牙咧嘴,决心回家加倍苦心钻研,定要翻身农奴把歌唱。
午饭吃得饱饱,岑晚谣照例要处理一些事情,但没再去书房,程幼宁怕打扰到她,乖乖让出沙发,跑去飘窗上蹲着玩手机。岑晚谣怕她冻着,拿了个大毯子给她裹得严严实实,活像是在飘窗上堆了个雪人。岑晚谣就对着这雪人看文件,期间余光瞥到她欲言又止三两次,想来是在等她有空。
大约是等得太久裹得又太暖,雪人的小脑袋慢慢开始在毯子上摇来晃去。如此一来,岑医生是不得不停下手里的工作了,偷偷用手机拍了好几张,便去唤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