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堂哥知道了吗?”我又问保镖。
“我不知道,小姐。”
“把我堂哥电话号码给我。”
“对不起,小姐,我没有斯总的电话。”保镖又吞了下口水。
“嗯。”我抱着背包。琢磨五分钟之后,翻开,给李煜打电话。
没人接,是不是在洗澡?
半分钟后,他电话回过来了,我刚要接听,仔细一看,不对,尾数是8,不是李煜的,而是李洋的号!昨天,我在天京办的三张新卡,尾号三连,我是6,李煜是7,李洋是8!
连打两次,我都没接,第三次打来的时候,我终于想明白了,按下电话接听:“李洋,我草你妈。”然后挂掉,关机,将车窗打开一道缝隙,把丢了出去。
“怎么了,小姐?”保镖回头问。
“没事,找个地方,我想方便一下。”我说。
“好的。”保镖放缓车速,走了一百多米,把车靠边停在一家肯德基门口。
我拎包下车,进了肯德基,那个保镖也跟了进来,我进厕所,他就站在外面洗手的地方。
我插上门,四下里踅摸,并没有逃脱的地方,看样子,必须得先解决这个家伙了。
等隔壁的客人冲水出去,女卫生间只剩我一人后,我将门打开一道缝隙,向保镖招手:“哥,过来一下!快点!”
“嗯?”保镖一愣,“怎么了,小姐?”
“快进来!”
保镖左右看了看,闪身进了女卫生间,我指向蹲坑,面露惊恐:“哥,你看那是什么!”
保镖摘下墨镜,俯身往蹲坑里看,我慢慢将背后的匕首掏出,一刀刺向他的臀部!
“呵呵!”没想到保镖反应异常机敏,回手就捏住了我的刀刃!
“想阴我?你还嫩了点儿!”保镖晃了晃手里的墨镜。
我明白了,他是借助墨镜的反光,在盯着身后呢!好狡诈的家伙!
“呵呵,想不被我阴?你还嫩了点!”我忽地一拧手腕,将匕首抽回,保镖猝不及防,手指肚被刀刃割破!
“臭婊砸!”保镖怒而一脚踹向我腹部!
洗手间空间太小,我没躲开,被他踹了个正着,身体重重撞在门上,眼前一片金星。
我早就看出来,这货是个练家子,要不我也不能动用徐夫人匕!
不过,他的脚刚收回,身子就跟面条似得,瘫坐在了地上,嘴角流淌出带血泡沫。
这毒发作得可真快!我从包里掏出纸笔(从昨晚的小旅馆顺来的),写了几个字:请把这颗药丸给他服下,片刻即可满血复活,不用送医。
写完后,我把纸放在他身边,又从小葫芦地倒出一颗药丸,放在纸上。
又浪费了一颗,就剩最后一颗了,得省着点用。
我收起匕首,从保镖身上搜出车钥匙、,咦,他的墨镜不错噢,看上去挺高档的,我用卫生纸擦干净墨镜的托,出卫生间,将“打扫中”的牌子挂在门把手上,戴上墨镜照了照镜子,还蛮合适的。
出肯德基,回到迈巴赫里,打开导航,找到市中心医院,开车过去,在距离目的地大概一百米的地方,我把车停进一条小巷,下车步行。
这时,保镖的电话响了,显示联系人是赵总。
我接听电话,没吱声。
“做掉了么?”一个阴沉的男中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