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冰雨抬手轻抚着他的喉结。
傅均没控制住,揽她入怀,纤细的腰肢紧紧贴在他腹部。
还没吻就已经眼神迷离了,像个猴急的愣头青。
“做吗?”秦冰雨问。
傅均愣,仿佛不敢相信。
秦冰雨搞着小动作,好像只要傅均不回答,她就一直折磨他一样,在威胁。
傅均依旧没回答,只抱着她的后脑勺,凑上了自己的唇。
要不是电梯到的快,恐怕两人的衣服能在电梯里零落一地了。
从走廊到房门玄关,再到床边。
一路上都是两人随意掉落的装备,高跟鞋在走廊上孤零零躺着,甚至连个伴都没有。
他们没有关门,也不担心有人会听到,一梯一户的户型,不会有人来这个楼层。
从天黑到天亮,秦冰雨没想到自己也会有先投降的一天,只是她肯定不会和时晚一样,只知道撒娇求饶。
在傅均再次挑火的期间,秦冰雨冷冷开口:“够了!”
傅均迷离着桃花眼,眼里含情,毫无理智可言的眼里流露出了他惯用的伎俩——装可怜装无辜。
好像现在叫停是一件多委屈的事一样。
“天亮了,我早上还有会。”秦冰雨柔下声音解释。
傅均其实表面绅士,本质上和时晚是一样的,总会得寸进尺,一听秦冰雨软下了语气,便乘胜追击:“最后一次,真的,好不好?”
尽管问着,他也没等答案就继续了。
“我痛。”秦冰雨只好以退为进。
傅均就乖乖停了下来,用手帮她轻轻揉着,手肘撑在她头顶,低头看着她的表情。
原本以为他是真老实了,直到秦冰雨双眼含情望着傅均后,秦冰雨才意识到自己被他戏弄了。
但秦冰雨的准则就是,她想要就要,才不管这是不是他算计的。
傅均也如愿圆上了自己放下的话,最后一次。
秦冰雨洗完澡出来,凌乱的床已经恢复了原状,她本想直接去上班的,看到舒适干净的大床,没忍住想睡一睡,给秘书发去信息,「会议延迟到下午。」
傅均洗完澡出来,秦冰雨已经在床上躺好了,安静地像是睡了过去。
他轻声在她身后躺下。
“抱我。”秦冰雨的声音懒懒响起。
傅均便从她身后揽住了她的腰。